“哦。”家伙头,但杨彦昌心里却想着“不过,要是过了吃饭的时间那可就怪不得哥了。”</p>
…</p>
下午接着教汉学,其实很多内容大家在家的时候都是学过的,毕竟就算再缺人,容闳也不会招个什么也没学过的来。</p>
晚上八,昨晚那个老头准时出现,接着给大家伙讲历史。</p>
“昨晚咱们完了康熙爷驾着红衣大炮收复台湾,又到噶尔丹借口土谢图汗察珲多尔济杀其弟,宣布起兵复仇,嗯,今个儿就接着!”老头子顿顿,“咳,咳”两声,再咂口茶。</p>
“啪”戒尺在桌子上一拍,几个神游的娃娃激灵一下,开讲了!</p>
“话那葛尔丹被罗刹鬼子们撺掇着引兵三万,对外诈称十万,渡过乌札河,扬言要请罗刹鬼兵助阵,会攻喀尔喀,但康熙爷从容不迫,这都阵仗了,他老人家压根儿就瞧不起这的三万贼军…”</p>
不知道是不是容闳他们从哪请的书先生?这老头站在桌子前边,讲的声嘶力竭,手舞足蹈,不时把那戒尺拿起在桌子上拍的“啪啪”作响,把这历史讲的倒也趣味十足,当然要是少神话sè彩就更实际些。</p>
一个时后,老头子终于讲到“一代jiān贼噶尔丹”就要死了的时候,忽然再来句“要知后事如何,且听明晚分解。”拍拍屁股,跟昨晚一样,走了。</p>
着实让一干被吸引住的娃娃郁闷。“额,好戏刚要出台,怎么就完了,这老头是不是故意的?”</p>
想当年做为陈道明的铁杆粉丝,那首“我真的好像再活五百年”老杨真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最后百度,那位在电视上很有些悲剧的噶尔丹其实死于“马上风”!</p>
额,也就是撸友们最怕的那“停车‘坐’爱枫林晚”过度而猝死,好了,“樯橹灰飞烟灭”之后,少儿自觉绕道。</p>
一众娃娃,继续带着满心的不愿意回房睡觉。</p>
在床上一伙人还在讨论着噶尔丹最后会怎么样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传来“还记挂那些呢!明天估计又是曽溥来教洋文,你们自求多福吧!”</p>
“曹吉福,曽溥是谁啊?”</p>
“哎,曽溥也是曾先生的儿子,曾笃恭的兄长,他也是咱们的洋文先生。”一旁的石锦堂接口道,颇有些沮丧。</p>
“他们父子三个都是教习。”钱文魁总结道,“曽溥比他弟弟更凶,你们就等着吧。”</p>
“啊?”几个今天被曾笃恭抓住辫子的孩子惊叫道。</p>
“咱们也躲不过。”也是早到生一员的曹吉福了句实在话。</p>
“唉…”一阵叹息声想起。</p>
“魔鬼!撒旦!”这声音有些咬牙切齿,</p>
杨彦昌一听就知道这是谁,“除了饿肚子的梁敦彦不会再有别人了。”</p>
“嗯,对啊,我在香港的红毛学校里那些洋人就地狱里最可怕的魔王就是撒旦了,曾先生就跟撒旦一样可怕。”一个孩子附和着。</p>
“不,他们一家都是魔鬼,当爹的是撒旦,两个儿子也是魔鬼。”还是梁敦彦。</p>
“啧啧,一门三恶魔。”不知哪个嘀咕着。</p>
“阿昌哥,我有怕,你,那个曽溥会不会打人?今天曾先生把阿彦哥的手都打肿了。”旁边的潘铭钟低声着。</p>
“不会,阿钟学的那么好,那么快,他又不是疯子怎么会随便打人?”</p>
“哦,但,但我还是有些怕。”</p>
“谁打你,我打他。所以,孩子,你还是洗洗睡吧!”杨彦昌语重心长的道。</p>
“哦,但是,阿昌哥,我们早都洗过了啊。”</p>
“…”</p>
屋里慢慢静下来,肄业局的一天就悄悄地过去了。感激涕零,兄弟拜谢,请诸位支持三言的朋友们理解下,俺还回复不了,只能在文末声谢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