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兵架着杨祎,杨祎不配合甩开他们的手厉声到“别碰我”
她才不傻,捉她进了地牢,还没等到张霸天回来,不死都半身残。
相信此时的人己经忘了他们是来捉小偷的,也许他们不是忘而是本就打着捉小偷的名义捉奸,故意陷害她。
翠花和净绮铃匆匆赶了过来,净绮铃喝道。“住手”
翠花立即把杨祎拉到身旁护着,十分强势的语气说到“二当家的,你凭啥把当家夫人当犯人压起来?。”
“凭什么?就凭从夫人房间搜出赤条条的野男人,做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就应立即处死以免丢了大当家的脸。”
尽管云松年压着嗓音让声音不那么娇嗔,可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看起来像不男不女,连眉毛都有表情的一时皱成团一时候舒展开来。
翠花心里其实是有些怀疑,昨天讲到怀孕一事,杨祎失魂落魄,心事重重的样子真的很怪。
但她心疼杨祎这丫头,不管怎么样她都会站在杨祎那边的“就凭一个男人在屋里就断定他们有奸情?你是猪吗?小偷有意脱衣的呢?”
那赤条条的男人想说什么,话一出口就被翠花的大嗓门压了不去。
翠花扯着大嗓门,指着外面的人说到“寨子上上下下有谁没在俺屋脱过衣服的?难不成俺也要被扣上伤风败俗的罪明立即处死?”
外面的人也议论纷纷,同意翠花的说法,他们男女老少到翠花那拿衣服少不了脱衣试衣。
光是单方脱衣说明不了什么。
翠花继续到“更何况当家夫人有了身孕,哪里还经得起折腾……”
“有身孕?”石松年用尖锐的声音讽刺到“肚子里的还不知道是谁的种,我虽说不是女人,可女人怀孩子我还是知道些。夫人嫁上山还不足一个月就有身孕,这未免也太快了?”
杨祎火大了推开护在她身前的翠花一副准备干架的气势破口大骂“扑你个街吖,屎乸型,食饱屎无屎屙,个把口甘臭……”
粤语一出口杨祎意识到自己爆出家乡话,立即改口到“死娘娘腔你太过份了,你凭什么在这里乱说八道诋毁我?女人家的事情你也这么清楚,你该不会是个阉人吧?只有阉人才会不知他老婆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众人先是懵圈不知道杨祎说的哪国鸟语,后来又为杨祎捏一把冷汗,二当家是阉人的事,在山寨里可是公开的秘密,山寨原本是他的,他被另一大土匪帮的土匪头子花豹捉了去做了阉割手术,张霸天冒死把他救出来,才退下大当家的位置。
云松年脸色骤变,手握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被杨祎戳中了他的身体缺陷,恼羞成怒大声命令匪兵“你们小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捉起来。”
杨祎在他们的手擒来之际,抽出张霸天给她的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厉声喝道“谁敢碰我一下,我就死在这里大不了一尸两命。到时候我看你们怎么跟张霸天交代清楚”
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用肚子里根本没有的宝宝威胁他们,她就不信没人不忌惮张霸天的孩子。
匪兵不敢乱动,云松年没想到杨祎会有枪,一时被气得冲晕头的云松年放开了刚才紧握的拳头,冷静下来。
事情还没有弄清事实真相,新夫人要是死了确实不好交代,而且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事有蹊跷,明明是捉小偷变成抓奸。
本来像母鸡护小鸡般强势的翠花被此刻的杨祎吓到了紧张的说“丫头,快把枪放下,子弹无眼…”
全部人都屏住呼吸,这新夫人,平常看她柔弱得走两步路都气喘吁吁,没想到这么彪悍。
杨祎见云松年不为所动,拔了下手枪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