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走带跑的赶到千禧宫，千禧宫里老太后端坐正位，沐紫菱站于老太后身旁，一屋子的宫婢、内监周围在身旁侍候着，楚楚则是匍匐在地。
“楚楚！”我看了匍匐在地的楚楚一眼，微微颤抖着的十指已经血肉模糊，她们竟然对楚楚用刑！
“奴才，奴婢叩见太皇太后，叩见嘉贤皇后！”
“娘娘……”凝露轻扯我的裙摆，提醒我先给老太后请安。
“臣妾向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吉祥！”我缓了缓情绪，可眼眶里早起泛起了水雾，楚楚那双手是她抚琴弹唱的资本，不能这么废了！楚楚是老太后昨晚交给沐三八连夜审问的，那么用刑之人……
“都免礼，来人赐坐。”堂上传来老太后慵懒的声音。
“谢太皇太后！”
“德祯皇后身子最近如何？”老太后问，那模样仿佛完全忘了匍匐在一旁的楚楚般。
“很好，谢太皇太后关心！”我根本无心闲聊，双眼盯着匍匐在地的楚楚，她的意识已有些不清醒，手跟腿似乎都不能动，看向她身上的衣裙，不仅沾满尘土，在腰臀位置的衣裙有些破烂，昨晚楚楚受了多少罪，恐怕只有楚楚跟沐紫菱最清楚了！
“恩……好好照顾自己，给哀家生个白白胖胖的曾皇孙。”
“是！”我口中应着，脚已经不由自主的走向楚楚，“楚楚……到底怎么回事？”
“娘娘……”楚楚微微抬起头凑近我，声音低沉如蚊吟，“子涵在天牢里，小心沐家……”话毕，楚楚便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