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爱情这个词儿无论搭配上怎样的修辞都逃不过假大空的命运定数,可当我再一次在余天身上找到这种感觉的时候,所有一切的假想都像被用镭射枪扫射过一样,通通溃败。
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这样想的。
余天那样看了我一小会儿之后淡淡的笑出来,他好像有什么想说的,思考之后还是决定不说。
我又开始焦躁,一股莫名愁苦的情绪翻江倒海而来,“你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别这么,这么神经兮兮的!”
我大概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余天又笑了,这次笑的有点儿狠,他一边笑一边开始瞪着我,我几乎被他瞪出了幻觉。
“不应该是我问你的吗。一声不吭的走了四年,现在回来,你是什么意思?嗯?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既然说了辞职为什么还回来?司喜,是你一直在欲擒故纵吧,你以为那些小把戏过了四年还对我有用吗?”
我匪夷所思的盯着余天,他那一大串的质问让我应接不暇。下一秒我就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从度假村的酒店,到火锅店,再到这间办公室,我家,余天对我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那种失落的表情都是骗人的。他自始至终都是在试探,反而是我,特入戏。
“你觉得我在骗你,你觉得故意接近你。”
余天垂着眼,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