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了下手,将指纹验证了一下,开了门,准备把房间里的东西扔了,冷不丁地发现脚踩了一样东西,她弯腰一看,是一封信。
上面竟然写着几个字:期限已过半
苏沫心底一凉,这嚣张的口气,不是苏婷音还能是谁?竟然在时刻地紧逼着她?
她以为领证的男人那么好找?
好在安德烈忌讳玫瑰花,没有一起进来,这要是一起进来,他铁定当场就拆开去看。
苏沫没看信里的内容,蹿进屋里,有些惶然。
安德烈对这里已经很熟悉,当初装修的时候,柜子都被他拆了个便,连她珍藏的回忆都没放过。
她思来想去,都不知道哪里是放信的地方,看了一眼衣柜,索性打开,直接塞进衣服里面。
随后迅速地将玫瑰花拔出来,玫瑰花还没有枯萎,苏沫可惜地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把它给扔了。
安德烈进去之前,还要苏沫把房间的窗户给开了,通下风。苏沫觉得他很鸡肋,麻烦。
“在外面守着。”
罗切恩向来跟在安德烈身边寸步不离的,即便在这屋里,也曾经有罗切恩落脚的地方。
但今天安德烈一改反常,不让罗切恩在这里碍眼了。
“难道你想看我们两人亲亲我我?”
罗切恩肺语,从前又不是没见过?迎面对上安德烈瞪着的冷酷眼神,他只好退居三线以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