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女佣是个尽职的女人,原本就担心她淋雨后生病,一晚上都没有离开。
大半夜,苏沫迷迷糊糊地,眼前恍然地出现那张英俊的脸。
“……安德烈……?”
在无尽地黑暗中,那张脸竟出奇地柔和,有一粒药丸放进她的嘴中,口舌干燥,
“……好渴……”她低喃了呓语,紧接着有一股清泉流进喉咙中。
她试图再睁开眼看,黑暗中安德烈的脸渐渐消失
佣的脸层叠上来,她眼睑张和了几下,沉沉地睡去。
这夜,她在半夜中总会迷迷糊糊地清醒,清醒后不久,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床边始终坐着一个人影,总把那个人影看成了那个男人。
女佣在大半夜偷偷跑进密室,给接通了视讯电话,在纸板上写着:小姐病了,在呓语着少爷的名字。
安德烈醉的一塌糊涂,别墅的佣人们开始收拾残局。
罗切恩关上门,盯着女佣半晌,让其切换过苏沫所待着的房间画面,才确认苏沫确实病了。
罗切恩阻嚼着这字里的抑扬顿挫,深思着,感觉很不可思议。
苏小姐为什么会在病着的时候叫少爷的名字?
他沉思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交代女佣好好照顾好苏沫后,挂断视讯。
第二天,苏沫醒来后,退烧了很多,虽然整体感觉不是很舒服,但比之前好多了。
女佣送来开水和药后,她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被你家主子骂了,可还是照顾了我一晚上,谢谢你。”
女佣羞涩,纸板上写着:照顾小姐,是我的职责。
苏抿着唇,不再说什么,手握着杯子,喝了一口,内心狂乱地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