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转身才发现苏沫站在身后,刚才的不愉快,让他冷冷地皱眉头。
“不是让人告诉你离开,要赖在这里?”
“你说好的会给我一个交代。”
“刚才的话不就是最好的交代?”
安德烈冷冷扯唇,那么关心她的朋友,却也没见过她关心他一点?
“都是你们的敷衍,安氏安保人员那么多,防御措施会差到抓不住两个男人?”
尽管苏沫明白在这个场面上,说这样的话明显是不合适的。
但从嘴里崩出来,她才明白自己的心里是多急。
安德烈冷笑的讽刺:“当初你勾引我,潜进我私宅偷走项链,那么多人,我不是照样抓不住你?……我的保镖只有这么一点的能力。”
她被梗塞了一般:“这是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
“我没有义务管别人死活,更何况是这种作茧自缚的!”他看着她的眼睛,再次一击。
“安德烈,你想说什么?”
海风吹过,凌乱发丝下冷冷地唇角勾着:“呵,你朋友有一个好母亲,派人在我的酒里下了烈性药,想要她和我春宵一梦。只可惜,又有人来刺杀我,那女人弱智,不懂防范才会被当做人质,不是作茧自缚吗?”
“……”
要不是看在叶母只是下药,叶未央这个女人是苏沫朋友的份上。
叶家敢这样阴他,他要叶氏家族破产是分分秒秒的事。
叶母生性要强,爱趋炎附势,也喜欢用非常手段。这些苏沫也颇有些了解。
如果是她做的话,可能性很大。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我用身体替你解围。所以,作为报答,你是不是应该再找找?”
安德烈幽深凝视她:“你是我的女人,救我是你的职责范围。”
什么狗屁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