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她,她根本不在乎,也懒得和他这种人解释。
他的佣人这么坏,素质这么差,就跟他的人品一样。
安德烈凝视着她平静地脸,她不吭声,高高在上,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淋湿的头发凌乱,她捋好,直接捆绑,当着众人的面,撇开这事开口:“少爷不是要沐浴吗?水我还没装满,我先下去了。”
“我有让你走?”
安德烈简直要抠血,他吩咐罗切恩带这些女佣们先下去,独留着两人。
他大步走到苏沫身边,犹如帝王之尊,他勾着她的脸准备细看,苏沫冷冷地撇开,心里窜出阵阵的凉意。
没想到自己才第一天,就这么受欺负。
而且安德烈不惩罚他们,就这么让他们轻易离开。
”她已经猜到,这事很有可能是安德烈特意颐指的。
临走前,那些女佣朝她露出得逞的微笑。
“不要碰我!”
苏沫退后一步,眼神里发出从未有过的厌恶,她没想到他的手段卑劣到这种地步,简直无可救药。
安德烈捏着她的肩膀,眼眸如漆黑的夜:“你为什么每次都喜欢忤逆我,你不能顺着我一点?”
“你处处为难我,还想我给你好脸色,见鬼去吧你!”
苏沫甩开他的手,身子酸痛,想到自己偷他项链的那天起,就不断地受伤,心灵与肉体双重枷锁。
让她遇上这样一个男人,简直就是她的报应。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我说过了,你不要再碰我。你现在可以命令我去做事,但不要碰我?”
她紧紧抿着唇,藏在眼眸深处的受伤,让安德烈一时间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