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抹药,我可以考虑。”
听到她不强硬的声音,他幽冷的唇角才略微地掠起一丝笑意,脸色柔软了一些。
“你为什么自己不换,没手吗?”
“我手疼。”
“外面有那么多的医生,随便一个都可以帮你。”
“他们粗手粗脚的,会弄疼我。”
“……”她简直无语了,为什么要跟他争论这些没用意议的问题?
而且感觉好傻。
“你伤的地方,只有你为我抹上,我才会好。”
神的逻辑和思维。
他的昂扬还在自己的面前,非常不知羞耻,简直太碍眼了。
苏沫做了下思想斗争,沉默片刻,竟然妥协了,拿着他茶几上的药,打开,一股薄荷药味扑来,不过不是很强烈。
怎么是药膏,不是液体?
如果是液体,她可以用棉签,但是药膏……
就必须用手。
苏沫的峨眉蹙紧,手指划过药膏,沾满乳白色的膏,有着冰凉的触感,却迟迟的没有动手。
安德烈支撑着手肘,看着她的表情,浓密的睫毛,殷红的唇瓣,还是那么动人。
不就是一个黄瓜嘛!
苏沫努力的安慰自己,抹药前,将房间里闪亮的灯全部关闭,只留下沙发边上的落地三角形台灯。
将药膏抹在手上,揉搓了一下,闭上眼,不去看他,手轻轻地抹过去。
药膏抹过的地方带着冰凉凉的触觉,苏沫再挖一点药再覆盖涂抹一次时,感觉软绵绵地物体正在慢慢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