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去一趟,就把脚柺了?”
言语间,满是戏谑,苏沫告诉自己忍,忍,忍。
再过几个小时就和他saygoodbeyl了。
将高跟鞋脱下的瞬间,高大的男人却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自己则是半蹲下身子,仔细地瞧看她的脚,还真有些紫青了。
苏沫的身子一下子僵硬起来,她轻微低下眼睑,能看到他浓长的睫毛,鼻梁挺拔有弧度,唇瓣有着猩红的颜色,这个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蠢女人,好好走路都会受伤。”
他的语气有些柔软,更像是自言自语。
心莫名的有些跳动,但嗓音却是不屑地勾起唇角:“比起这点小伤,我额头上的大伤,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把她的头部弄成大伤,没有关心,却关心起小伤了,真是奇葩。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的身体,除了我能碰,能伤。任何人都不行,连同你自己。”
他霸道狂妄的宣布自己的主权,好似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随后将药膏抹在她的脚上,他以为自己是谁?古代的帝王吗?口气真狂妄!
她轻嗤:“我的身体是我的,不是你的。没有人可以做主宰。”
“很快的,你就会求我做你的主人了。”安德烈的眼闪着邪魅的光芒,苏沫手心攥紧,心里隐约有些不安,他是猜到了什么吗?
“我永远都不会。”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这段诡异的话好匪夷所思,苏沫心头一挑,借口说自己要休息,让安德烈出去。
他倒是不再为难,将药抹好就离开,苏沫就立马倒锁。
苏沫没有看到,门关上的那一刻,安德烈冰蓝色的瞳眸里,闪着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