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罢之后,是纤纤肯定的点头,如果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就让他从此误会下去,不愿为后,不愿与成百上午的女人共享夫君,这些的想法与这个时代是如此的隔隔不入。借逝去的柴逍,心有所喜,尘封情爱,这才是更切合实际,也更容易被人的接受的想法。
“朕要你重新抚琴……”
“不可!”纤纤的眼里都是坚定,“皇上忘了,纤纤在他坟前立过誓,今生今生不再弄琴……”
她不想为柴适开先例,如果那个要求的人是皇甫曜,或许她会动摇,亦或在高兴时的为皇甫曜抚琴一曲。
“你的心……为他……”
“锁情封爱——”纤纤一字字顿地道出这几个字,“当他去后,纤纤也尘封了情爱。”
柴适离开龙座,走到她的正面,所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这是一双满含伤悲的眸子,有倔犟、有固执,还有几许狡诘与锐利,这小小的眼睛却承载了太多的东西。他是帝王,可以得到天下所有的美女,却无法得到她的心。因为她的心为另一个男人封锁,她甚至可以毫不在意他的感受,那样坦然的告诉他一切。
告诉他,为何不再抚琴;告诉他,她心有所属。他连一个与那人争托的机会都没有,因为那人已经死了。
目光交错,眼波流转,这是第一个敢与他正视的女人,他看着她,她也凝视着她,没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