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丫头……”皇甫曜伸手欲拥住他,“啪——啪——”两声,她的手重重地打在他的手背上:“少假惺惺,今日我算看清楚了,你就是一个石头人。活该被仇恨包围,活该没有快乐,活该得不到幸福……”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吓到了她,她就可以用最狠毒的话语去骂他。
皇甫曜听到她的话,怔了一怔,转过身,往柴运那边移去。在柴运的身边坐下,满心都是疑惑:今日他做的真的很过。尽管他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可是他知道,丑丫头被吓得不轻。
今晚生了太多事,先是被他温柔的强吻,吻得她的乱七八糟。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又遇到狼群……
皇甫曜是纤柔的夫君,她必须得离这个人远些。她是南越的皇后,不能有情的,尤其是对柴适以外的任何一个男子,不行,是绝对不行的。
想了太多之后,纤纤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与皇甫曜过往的点点滴滴都在顷刻间涌上心头。他恨不恨江家与她何干?反正当日在她离开洛阳时,他已经许诺会善待纤柔,这样已经很好了。她何苦定要化解他心中的仇恨,能否化解又如何?
皇甫曜已经用他自己的方式报仇,令江平之失去了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圣宠。她善意的化解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纤纤在心里暗暗地劝慰着自己,像是在一场激战之后受伤的狮子,只能独自舔食着伤口,也只能自我疗伤。
接下来的数日,纤纤不再搭理皇甫曜,她和谁都有说有笑,尤其和柴运似乎更亲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