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告诉别人,本王就掐死你。”
这样的话从一个王爷嘴里说出来,几分顽皮,几分认真。
纤纤想笑,止住笑的欲念,板着脸孔道:“大男儿行事,自当顶天立地,吓唬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
“本王不是吓唬你,本王只是不想更多人知道而已。”柴运沉吟着,为什么会害怕让别人知道,连他也说不清原由。
“倘若你真的再遇她,你会告诉她么?”纤纤问。
柴运道:“不知道!”
这不是纤纤想要的答案,道:“我瞧不起你!就算你说了,人家未必会接受你呢?王爷有什么了不起,没有女人愿意和许多女人共侍一夫。”
这样的话只有丑丫头能说,如果她是纤纤不能说,因为她是南越的皇后,无论谁听了都会认为南越皇后是妒妇;倘若她是江纤云更不能说,因为她是皇甫曜的妾室,是没有资格说这话的。
纤纤快地奔跑着,张开双臂,学着天空雄鹰展翅飞翔的样子,仰望着天空,尽情地奔跑,无忧无虑,一副很快乐的样子。
在这里,她要做回真正的自己,寻回早已失去的快乐。随着暮风的吹拂,把风当成世间最美的音律,转动着身子,挥动的手臂与双腿。
柴运静静地凝望:像舞,又不像舞。只觉得她很悠闲、自在的像空中的鸟儿。
纤纤累了,双臂一伸,直直的倒入草地上,定定地望着暮色中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