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去洛阳王府?”门外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飘散而至,冷得没有一丝情感。皇甫曜迈着八字步,扫视冬霜馆,目光在纤云身上凝住。从第一次看到纤云与柴运在后花园纠结,他就知道,柴运动了心。
柴运道:“怎么,不可以吗?”
皇甫曜笑容依旧,看着他的笑,纤云只觉一股寒意漫延至全身。“当然不可以,洛阳王这是什么意思?是公然诱拐我的妻妾吗?”
“皇甫曜,我不是你的妻妾?”
“将军府上上下下叫了你几个月的冬夫人,这是与不是由不得你,得由本将军说。”
“我不是。南越朝规矩,所谓妻妾,明媒正娶,拜天地谓夫妻之名,入洞房方有夫妻之实……”
“哟——如此说来,你现在是在怪我么?要不今晚……”
“住口!”这两字不再是皇甫曜吼出,而是由纤云说出来,“皇甫曜,我不会再留下!”纤云决定了离开。
“江纤云,你的故事的确编得很精彩,为了离乱我们兄弟情谊,戏也演得不错……”
他说她一直是在演戏,纤云觉得可笑。“是,我就是要离乱你们兄弟,你们兄弟离心,江家人就可以趁虚而入,再谋荣华……”
“你终于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