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满是疑色:“你说她去京城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我不知晓?”
“洛阳王醉了,他的话当不得真。”纤云不想再生事端,身世之事已经够意外了,她之所以在告诉皇甫曜之后又告诉柴运,就是想让皇甫曜明白:对他,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皇甫曜的心中似打翻的五味罐,百味陈杂,他期望得到她不一样的眼神,在她的眼里捕捉不到丝毫的特别。她的平静、淡然和孤傲,让人可望而不可及。“他是醉了,来人,扶洛阳王去客房歇息,**你也醉得不轻,也下去歇着吧。”
**放下酒杯,看着皇甫曜道:“大哥,我的酒量你还不知,我没醉。”
“醉了——”皇甫曜肯定地瞪着他。
**算是明白了:他嫌自己碍事,要打他们离开。道:“小弟醉了,这就去客房歇息。”
他们都要走了,纤云自然不能呆着。起身道:“大将军早些歇息,纤云告退!”
“别走!”皇甫曜手臂一抬,抓住她的衣袖:“你不需惧我,本将军自幼就与人订下婚约,况且如今已有两房妾室,不会为难姑娘。”
“你有婚约了?”
上次曾听纤柔说过,他心中有自己思念的人,难道就是那个与他有婚约的女子。如果他正妻之位是留与那人,纤柔一生也只能为他妾室,有些为纤柔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