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芬见皇甫曜离去,扶起地上的纤云。道:“大小姐,痛吗?奴婢给你上药去瘀。”
她像块木头,呆呆地坐在芙蓉帐内,任小芬将创伤药水涂抹在她腹部的瘀痕上。忘不了他仇恨的目光;忘不了,他阴冷的话语。
他为什么会恨江家?是因为纤柔的失踪么?
那是怎样的眼睛,里面蓄着一团火焰,仿佛随时都要燃烧起来,会点燃了她,将她烧过灰烬。皇甫曜看她的眼神里,没有丁点的怜悯与疼惜,有的只有怨恨。
“大小姐,你千万别和大将军呕气,他定是吃醉了酒。”
“真是吃醉了么?”如果真是因为醉酒而拿她出气,纤云会觉得好过一些,可是他的眼睛骗不了人,还有他愤怒的骂声:奸相、佞臣……这分明就是在骂父亲江平之。与其说皇甫曜厌她、恨她,不如说皇甫曜是在恨江平之。这是怎样的恨,竟令他不顾大将军颜面,狠心对一个女子拳打脚踢。
纤云躺在芙蓉帐内细细地想着,小芬独自屋外做着针线活。
夜幕渐渐垂下,又迎来一个日暮黄昏。
“大将军到!”小芬听到这几个字,不由自己地忆起清晨纤云被莫名的打罚。放下手里的针线,就往门外迎去。
皇甫曜进入院门,看着膝下的小芬:“新夫人怎样了?”
“回大将军话,她已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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