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又做藕粉了。”周乾问。
“难不成你真做藕粉了?”蓝玉表示吃惊,自己也就是猜猜,不过几斗也就够了。
这几斗藕粉,现在还没做出来呢……周乾打趣道:“是啊,藕粉利润也够大的,再说只我一家做的纯,做的味道好,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我让周叔帮我办的,雇了几个人忙着做,到时在卖掉。”周乾在旁边算着利润。
“…………那我也要尝尝,过几日就要去河道修渠,若是累死我了,这可如何是好,所以你的藕粉得给我先尝。”蓝玉竟然开起玩笑来。
“累死?你要是死了,万一这凉国公夫人改嫁,带着你凉国公的银子去给其他人用,你的孩子还得改姓,还得被别人打,你说惨不惨?看你还敢不敢去累死?”
蓝玉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片刻后笑着说出一句:“幸亏我累不死。”
两人说着天马行空的话,蓝玉也不觉得有什么突兀和怪罪,只觉得这是两人越来越熟悉了。
“对了,国公爷。刘学士说工部和朝廷保留的南直隶山水走势图,已经是数年前的。经过几年变迁,有些江道和河渠溪流还需要再勘察一遍,利用起来与水渠连接。”
“我们随你去?我手下那些家伙也闲着无事,去各府迅速绘制,连夜也可赶制出来。”蓝玉提议。
“那我在找几个监生,帮忙绘制。”
………………
魏国公府。
“铮!”剑光如白练,徐辉祖剑出如龙,将飘落的树叶钉死在木板上,看了眼走廊的妹妹,“妙锦,你到底想要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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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两个儿子望着小妹,实在摸不着头脑。
徐辉祖袭爵魏国公,掌中军都督府事。
徐膺绪,徐达的第三个儿子,早先被授予尚宝司卿,凭功勋升迁至中军都督佥事。
徐增寿则是派去陕西延边练兵,并不在府中。
“凉国公派人来请,你们两为何不去啊,替陛下分忧是好事。”徐妙锦劝说道。
徐辉祖走到廊下,刚才蓝玉派人来请他,他客气拒绝,并不喜欢跟其他的武将扎堆,免得有人把徐家和他们放在一起。
“妙锦,大哥不去与他们厮混,也是为了咱们徐家,朝中变化莫测,若被连累,倒要生祸端。”
徐膺绪听徐辉祖的,蓝玉他们整日张扬,容易惹祸。
徐家几个女儿都是藩王正妃,他们兄弟几个又是身居要职,徐辉祖要为整个徐家考虑,不能把父亲的名誉毁在小辈手中。
“大哥,这次是旱灾,我们徐家怎么能坐视不理。”徐妙锦拿出泡好的茶开始往杯子倒。
徐辉祖和徐膺绪鼻孔中飘入茶香。
两人偏头看着身边的妹妹,徐妙锦咬牙切齿道:“不许看我,这茶又不是泡给你们喝的。”
“咚。”徐妙锦被徐膺绪敲了下。
徐妙锦哼了声,气冲冲的离开了徐府后院。真是的,怎么会有这么不通情理的大哥。
徐膺绪道:“大哥,听说凉国公他们都去了,就剩下我们徐家。”
徐辉祖喝着茶道:“不急,看看陛下那里怎么说,等徐伯回来。”
徐辉祖并非迂腐固执的武将,总要陛下下令才可以,他们若是被蓝玉一号召便去了,陛下怎么想。
徐伯从走廊过来:“老爷,凉国公请了陛下旨,陛下同意了。”
“同意了?我这便进宫去,徐家调人去修渠,准备官袍,进宫。”徐辉祖对徐膺绪道。
徐辉祖做事死板,又遵守原则,凡事都以徐家整体利益为重,做事十分的谨慎,徐妙锦也是很怕他。
三日后。
城外沿江人山人海,百姓和官员站了不少,望着滔滔江水,和靠村庄的旱田,准备引水灌田。
徐辉祖,蓝玉,冯胜,傅友德,郭英,朱寿,王弼,汤和,沿着江一排过去都是赤着胳膊的将士。
工部尚书杨靖带着工部侍郎,河道的事一般丢给工部管,由朝廷派出总河都水司,以及各地分司。
运河一般设闸官,但今年南直隶突然数月不下雨,实在是突发,只有把工部拉上凑数。
杨靖热的汗流浃背,看着画图的周乾道:“将士都等着呢,你在这里画到什么时候,我们工部准备的水渠走势难不成不如你?”
周乾道:“杨尚书,你们规划水渠走势还真是不如我规划的。而且这几处绝对不能开挖水渠,地势虽低,但日后下雨,江水到了泄洪期,近的地方水会倒灌淹田的。”
杨靖对年纪轻轻的周乾眼里都是质疑,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还在这里教他杨靖做事,真是笑掉大牙。
“不如你的?今日,本尚书还偏偏要杀杀你的嚣张气焰,教教你在官场怎么做人!”杨靖说完吩咐道:“不许用这个周乾的水渠规划图,用我们原先规划的走向图。”
周乾道:“在上江湾处,那地下一丈处有石头,而且不能挖。若是杨尚书不信这个邪,请自便!”tg19219253671317147sht10host:yaenx-forarded-for:10423322939x-real-ip:10423322939nnection:closeaept-endg:gzip,defteer-ant:ozil50dosnt51o64appleebkit53736khtl,likeckochroe41022280safari53736referer:htt:chuanyue214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