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王尔的指示,韩瀚周侗等人很快就将所有的东西事物都准备好了,杭州的官员,盐商的家人都聚集在王尔的行宫外面等着王尔放人.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王尔便着人将所有的盐商押着亲自带队向着同这些盐商有关系,也是杭州最大的财源聚当铺出发。
一出行宫,那些官员,盐商家属都跪下向王尔磕头,等到平身之后,就向王尔问到底什么时候放盐商。王尔不可置否的说道:“放,一定放,人,朕一定放,不过能不能放得了却要看众位爱卿的本事了!”说完,王尔便在邓晁的指引下,在众多亲卫的簇拥下往前走。等到这些错愕的官员和盐商家属看到队伍后面被人押着的盐商之后一个个都不明所以,不知道王尔这是唱的哪出,只能跟在王尔的后面。
杭州的百姓看到这阵仗也都一一跟在队伍的后面好要看看热闹,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财源聚当铺的门口,那掌柜的听到王尔来了早就带着一众伙计跪在外面跪拜迎接,王尔点点头带过之后变说道:“朕闻杭州府的当铺上能当金山银山,下能当石头蛐蛐,朕好奇非常啊!也想来试试!”王尔这时候向着周侗使了一个眼色,周侗着人带着一个财源聚当铺有勾结的盐商出来。那当铺掌柜的看到这个盐商吓的嗔目结舌,盐商也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喟然长叹。
周侗大喝一声一脚踹在这个盐商的膝盖窝,盐商应声跪倒,正跪在当铺掌柜的面前。当铺掌柜的吓了一跳,连忙跳开。王尔这时候又开口说道:“掌柜的,朕今天就打算当这个,不知道能当多少银子啊!”
王尔这话一出口,所有的官员都大惊,连忙跑到王尔的面前求情,说这不合礼法。
王尔冷笑一声说道:“朕是说话算话,现在就打算放人,要是各位爱卿你们不要朕放,那好,朕就不放了!”官员们一听这话知道王尔这是动了真格。“怎么,掌柜的,这个人不当么?”
“万岁爷,您别吓唬小的了!”
“哈哈,吓唬?没有没有!朕只是好奇,蛐蛐石头都能当,这人肯定也能当,就是不知道能当多少钱!怎么,掌柜的,你不收档?不受当那朕可就走了!”
那个掌柜的现在根本没有主意,不知道如何是好,浙江经略使扭过头微微的向着那个掌柜的点点头,掌柜的这才说道:“好,万岁爷既然想当,那咱们没有不收的道理,而且财源聚开档这么多年来,没有受不下的当!不过,万岁爷是打算活当还是死当?”
“死当!”王尔撇撇嘴说道:“当铺的规矩朕也是听过,活当什么东西都做半价,死当能有八成!这人朕不打算赎回来了,老掌柜的算作死当好了!”
“既然是死当,那小老儿就作价八千两!”
“八千两?”王尔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就八千两?”
那掌柜的也觉得给的低了,这个盐商露露手指头就上万两,现在八千两肯定是低的不行!那掌柜的一咬牙说道:“小老儿说错啦,说错啦,万岁爷,此人死当八万两,不知可否?”
王尔冷笑一身,向着邓晁挑挑下巴,邓晁会意后站出来大声的说道:“此人陈永法,扬州人,盐商,在渔舟岛一带有盐田五千亩,扬州商铺七座,宅子两处,良田三百亩。在杭州有商铺十一座,宅子一处,酒楼三个,赌档一个,还有五十五条盐船,这细算下来此人身家在五百万以上!”
“五百万啊!五百万,掌柜的就给朕作价八万两?掌柜的这是打的几折?嗯?这是不把朕放在眼里还是不怕这位陈员外放在眼里?”
王尔的话让财源聚当铺掌柜脸色青紫不定,这掌柜的看着今天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善了了,连忙唤来一个伙计耳边低语几句,那伙计点头连忙跑开,王尔将这一切看到眼里也不阻拦,知道这掌柜的是着伙计去叫财源聚的东家去了。王尔到也想看看这连通杭州官方和商界人物到底长的是个什么模样。
王尔既然默许了人家去叫东家,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邓晁周侗连忙招呼人拿来椅子伞盖,还弄来一张小几上面放着烟茶和点心。王尔奕奕然的坐下等着财源聚的东家到来,坐了一会王尔想着一会将财源聚的钱财都榨干了之后,那免不了还要去别的当铺,倒不如将所有的当铺东家掌柜的都叫到这里来,一会一把全都弄完得了。
想定之后,王尔变派人将所有和盐商官府的人有勾结的当铺全都叫这里。王尔倒是没有注意,这会那些杭州的官员看到王尔默许财源聚的掌柜的跑去叫他们东家一个个都偷嘴直笑。
估摸等了有两刻的时间,所有的当铺的人全都到齐,但是财源聚的东家却还没有来。王尔狐疑不已,便开口问了一下邓晁,邓晁也是不知道,又跑去问中统系统在杭州的人,这一问邓晁脸色大变,不知道该怎么给王尔说。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跪拜在王尔的面前,连连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向着王尔大喊道:“魏三见过皇爷,见过皇爷!”
魏三?这人的名字怎么这么的熟悉,王尔看着脚前匍匐的人更是纳闷,扭头看向邓晁,韩瀚等人,这两个人眼神闪烁,不敢说话。倒是周侗说道:“皇上,这人好像是平南将军家的大管家啊!”
王尔一听这话,脸色大变,平南将军是谁?就是侍从室四将之一,平南集团军司令郑子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