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尔取消了早朝,带着大臣去了社稷坛向天地祖宗祈福,保佑大新万年久治!大臣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愣住了,这不年不节,没有什么大事的,突然啊向上天向祖宗祈福干什么啊?再说了,就算是要欺负也要沐浴焚香,斋戒三天啊!而且,那排场一样一样的可繁琐了,怎么能向今天一样,向上天和祖宗牌位上三炷香,磕三个头就算是完事啊?这也太草率了吧!
拜过苍天大地,拜过祖宗之中,王尔就把一众文臣赶回家,所有的武官和兵部的人全部都让他们去未央宫龙虎殿等候消息。这一下子让所有人都察觉出了事情不对,看那样子,大新是打算对什么地方拥兵了吧!
文臣这个消息带回家之后,整个长安在短短的一个时辰时间,就将这个消息演变出来七八个版本,有的人说是护国公打算亲自执掌剿灭党项叛乱,有的人说是护国公决定要要跟柔然瓦剌联军死磕。有的说是准备向西出兵,将整个丝绸之路全部拿下来,等等等等。不过所有的版本里面就是没有一个想到是有人来攻打长安的。
拜祭过社稷坛,祖宗庙之后,王尔便带着郑子丹郭易和十几个护卫轻车简从的向大相国寺进发,侍从室的四个人也暗中调兵,在暗处时刻保护着王尔的安全。
王尔带着郭易郑子丹和十几个护卫穿过大相国寺门前的热闹的庙街,来到了大相国寺。跟在王尔身边的十几个大剑侍卫如临大敌的护在王尔的周围,凡是靠近王尔的人都被大剑侍卫凌厉的眼神吓退,在比肩接踵的庙街之中,王尔这十几个人微臣的小圈子的外围尽然出现了一个两米的真空层,这让本来不被人注意的王尔一下人,备受瞩目。
庙街上的人都驻足看着王尔一行人,不时的还指指点点,嘀嘀咕咕的小声议论着,猜测王尔到底是何方神圣。
王尔一行人走到大相国寺的门口的时候,只觉得衣服都被汗水侵湿了,刚才的庙街人多手杂,是刺客最容易下手的地方。走过了最凶险的地方,郑子丹已经面目冷峻的看着大相国寺里的一切,看看哪里可能回事刺客的躲藏之处。而郭易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郑子丹看过大相国寺之后,向王尔点了点头,王尔便当先走进了寺内,径直的走进来大堂,在如来佛主的面前拜了拜。这时候,一个留着穿着袈裟的老和尚带着两个穿着黄色僧衣的小沙弥向王尔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老和尚念了一声佛号,向王尔鞠躬说道:“施主前来参拜佛主,有心了!”
“呵呵,大师客气!”王尔笑了笑,抬头看向了如来佛主的金像。这金像有三米之高,是一个盘坐在莲台之上,手捏法诀的如来。如来金像那微眯的双眼,好像看破世间一切一样,嘴角挂着不知道是苦笑还是微笑的弧度。
老和尚将手上的佛珠取下,拿在手里捏着,又念了一句佛号,向王尔问道:“看施主不像是向佛之人,如今却来参拜佛主,不知又何所求?”
王尔听到老和尚的话不禁笑了笑说道:“倒不如大师看看我所求何事?”
老和尚双手合十说道:“施主所求不过是能求之事!”
王尔听到老和尚的话不禁愣了一下,旋即大笑道:“大师所说也不过是能说的话而已!”王尔说着便走到了求签的案台,拿起签筒,摇了起来!
老和尚看着王尔摇签,便开口说道:“凡来我寺之人,所求之物不过是福禄寿喜姻缘子女这几样!但是贫僧看施主却不是求这些的!这几样施主不用求,也毋须求!”
王尔听老和尚这么一说,便将手中的签筒放在案台上,笑着向老和尚问道:“敢问大师,难道所有来到这佛祖跟前的人都是求物求事的吗?”
老和尚拨拉这手里的佛珠,闭着眼睛说道:“天下熙攘既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