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说哦，亲导演明算账哦！牟大大，你说，对不？”p
小丫头开了免提，于是，牟启来爽朗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来，“哈哈，清越，我觉得你后继有人啊！”p
“牟导，念澈乱说的，您别在意……”p
顾清越依旧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p
这边黄斯瀚抱着小澄澈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边念澈神情专注地听着电话，时刻准备着发现牟大大所说的话里有什么对自家妈咪不利的地方，她好一一找出来。p
直到挂了电话，她也没找出什么牟大大想要克扣妈咪演出费的企图来，不觉有些怏怏，“妈咪，我什么时候能当你的经纪人啊？”p
“等你大学毕业以后……”p
顾清越并没有觉得自己女儿这话幼稚，而是很准确地给出了她一个时间。p
“那太好啦，我可以先念大学，再念小学，好不好？”p
额？p
有这样念的吗？p
顾清越一怔，想要给女儿解释，学习是循序渐进的，不能从拔苗助长，从顶端读起……p
但估计能说服念澈有点难度，小家伙跟思慕的脾气一样一样的，都较执着。p
“好吧，等我去跟大学里的老师说说，看他能不能收下你，若是不能，那你只能从小学读起了！”p
这话不算是敷衍孩子，她也确实准备带着孩子去参观本地的一所大学，到时候，趁机问问老师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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