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汐并没有等到宴会最后的散场,就已经离去了。
入夜,万籁寂静。
这一晚,到底是谁定了谁的命运。
“公主,秦国皇上太过分了!”随行的花白对着窗台沉思朝阳说着。
朝阳对萧君凉与他皇兄的决定从一开始就未置发一词。
“花白,这又有区别呢?”是啊,有什么区别,终究不会是哪个人而已。
“朝阳,开门。”门外传来楚邵阳的声音。
“皇兄,我睡了。”朝阳此时并不愿见这个从前最心疼她,而今连她也觉得陌生的皇兄。
“朝阳,开门,皇兄知道你没睡。”
听见这话,朝阳也知道自己这般拙劣的谎言怎能骗得过再熟悉不过自己的皇兄呢。
示意月月去开门。
楚邵阳看见站在窗边的朝阳,此时的秦国也已快步入深秋,晚风的凉意也是让人会有几分刺骨。
“花白,怎么照顾公主的!明知公主身体并不好,还让公主吹这般夜风。”此时的楚邵阳哪还有今日大殿上的令人捉摸不知的笑意,这般关心的,愤怒的语气只为自己的妹妹。
“皇兄,不怪花白,是我想透透气而已。花白,你先下去吧。”朝阳也随手把窗户关了起来。
楚邵阳看着自己的皇妹,那一年是他亲自把她接回皇宫的。
‘皇兄,你终于来啦。这次你能多留几天吗?’看着眼前那时的小小的她,满心的渴求。
‘你愿意跟皇兄回去吗?’他问她,那时的他不希望这样拥有草原清香的女孩染上世间另一面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