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几天,府医没说,十天也是几天,三天也是几天。
本来夏守义的伤一天一换药,有个日就能好,但二夫人的话,终究还是落在了府医的耳朵里,府医也发现了夏紫嫣并不怎么待见这几人,自己也便怠慢了许多。
这次换上,就不打算再过来了,反正这伤喝着药,时间长了,自然会好,顶多就是疼几天,快好的时候痒几天,再留疤而已。
这些本都可以避免,怪就怪他有个不懂事的妾。
妾之过,夫来受。
府医换好药后离去,夏守义趴在床上,对着二夫人好一顿骂。
二夫人觉得委屈,却也没有还口。
大夫人拿出字条说道:“老爷,这张字条是昨日那箭上带着的。我是按箭上的提示,来到白府的。”
夏守义接过那字条,手一抖,瞳孔缩了缩。
大夫人看到夏守义神色有异,问道:“老爷,这字条有问题吗?”
夏守义仔细审视了一番,长叹一声:“这字,是紫语的。”
什么?
二夫人也不委屈了,瞪着眼睛看着夏守义。
这信息量就有些大了。
夏紫语确实没死,而且就在京城。昨天的那封指责夏紫嫣是白公子的书信,有极大的可能是和她一块儿的人写的。
那这箭……
自然不是夏紫语射的,她根本不会射箭。
可有这张字条就说明,射箭,她是知情的……
二夫人惊呼:“夏紫语让人射她父亲……这……”
大夫人急忙说道:“不一定。说不定是紫语被贼人逼着写的字条呢?”
是不是逼着,三人立刻想到在闹市区看到的背影。
当时的夏紫语明显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