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脸上越来越阴沉,官兵没来倒也罢了,为何府前的守卫也没动静?他们都是傻子吗?
恒王目光凌利地越过人群射向府前那四名守卫。
因为恒王妃的出现,让出的这条小路还没被人封闭。
四名守卫忽然间穴道被解能动了……立刻来到恒王面前跪倒在地。
进府请恒王妃的那名守卫战战兢兢地顶着恒王越来越黑沉吓人的脸,将事情尽量简短、快速地说了一遍:“王爷,婉春说恒王妃婚前失贞,大婚时在酒里给王爷下了药,让婉春替她上的床……”
说完便趴在地下,不敢看恒王的怒容。
大婚那天?恒王想到,当时他第二日起床确实有稍许的疑惑,因为记忆只存留于喝合卺酒那里,当时他还以为是醉酒了……
脸色阴沉下来,此事牵扯太大,是真是假也不能只凭婉春的一张嘴。何况又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认。
夏紫语脸色霎白,她以为是重逢的惊喜,却没想到是她的噩梦。
夏紫语伸手便去打婉春,骂道:“贱人,你为何诬陷本王妃,本王妃待你不薄,你是不是被人买通的?是谁,是谁?”
萱儿早就一把拉过婉春,闪躲了开。
其实婉春并不惧怕夏紫语的打骂。当初在相府,她被打骂的还少吗?早就习惯了。
夏紫语打不着婉春,看着神色不善的恒王,跪倒在了恒王脚下:“呜呜,王爷,臣妾是冤枉的,给臣妾一百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做这种事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