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疲惫的靠在座椅上,有军队就要银两,何况当务之急,还是焰国的匪患猖獗,单一个小小的河继县就有匪患占山十余处,这还是在寄夏山庄的地盘上,若不然,岂不是百姓不用过日子了?真不知皇上是不知子民疾苦、还是头昏眼花,这些年来焰国子民因为暴政,有过一次大规模的起义,虽然被欧阳逆羽镇压了下去,但根本问题并没有解决,她现在急需大刀阔斧的治一次。</p>
周天撕碎昨天的剿匪计划,重新拿出一张纸提笔,可就好比秀才没了课本,裁缝没了布料,就是想的再好,没有军队也是白谈,周天心烦的甩开笔,靠在椅背上闭眼沉思,一定要解决了这件事,否则她若回京就等着被那群人拿捏吧!</p>
周天足足坐了一个时辰才从书架上重新抽出河继县山体分布,开始规划新的计划,既然没有军队就以亲卫的力量从匪患最薄弱处出发,打最有把握的仗,如果可以尽量收缴,解决后顾之忧的同时可以培养军之规模,尽力增加她的筹码。</p>
周天想到这里,脑海中瞬间有了主意,以她的身手加上一百亲卫的实力,对付一个只有五百人的山贼窝应该绰绰有余。</p>
周天瞬间在河继县的地图上圈出匪患的位置,一个属于她的军部时代在此刻悄然成型。</p>
周天抛开了手边所有的事,一门心思的扑在了军队筹划上,挡了苏水渠的觐见也回了子车世的面谈,带着她的亲卫军和陆公公早已出了驿站,换上普通老百姓的衣服,向河继县一个小小的山地出发。</p>
苏水渠以为太子还在生气,心里总有些不安,即便是继存河截流成功也无法让苏水渠有些喜悦。</p>
聂大人这几天没看不到太子高兴了:“我就知道太子没耐性,怎么样,这才几天功夫就对河道不闻不问了,难为你想出如此巨大的工程,结果太子还不是不知道它的价值?”</p>
苏水渠突然奇怪的看眼聂大人:“你认为灵渠是我想的?”</p>
聂大人理所应当的道:“难道不是?”</p>
苏水渠觉的异常可笑:“当然不是,这是太子一手计划,子车先生出资的灵渠,我不过是负责督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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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大人忽然有些呆愣:“你说谁出银子?”</p>
“子车先生。”苏水渠说到他心里更加复杂,虽然是子车先生帮了太子一把,可太子爷也给了利益,子车世若不是看中灵渠将来的收益,怎么肯答应出银子:“到底是太子让了一步。”</p>
聂大人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灵渠是太子的主意?金银是子车先生出,若是他还听不懂什么意思,他就白在河工做了这么多年,虽然不知太子怎么会弄出灵渠、怎么说动的子车先生,能让子车先生出银,已足以说明灵渠的作用,想不到太子会懂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