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灏，你是在说这个么？”
只是给她看了一眼，第三秋便又将它收回了珠珠中。
一直张扬的离灏终于变了脸色。
“怎么可能？！”
长孙虺这时才淡淡地对离灏开口。
“离灏，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转世这么多年，都是男身？”
离灏似想起了什么，惊愕地看向长孙虺，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是你……”
“没错，千年前，为了留住阿秋的一丝魂魄，本座消耗太过，虽杀了你，却不能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只能在你身上下了咒术，生生世世轮回必有男身，永生永世爱而不得。所以即便是你的今生李昊，也是对莲华贵妃爱而不得。”
“不！”离灏女声男相的脸上变得分外狰狞而凄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本尊？！本尊那么做，都是因为爱你啊！”
“不，你从没有爱过任何人，有的，只是因自己无法得到而产生的占有欲。”
“你说谎！”离灏双手捂头，看起来极为痛苦。
此时长孙虺在第三秋耳边轻声道：“趁她心神混乱之际，我近攻，你远攻。”
第三秋立时会意。
“好。”
盘膝坐下，一把琴横在膝上，指尖托、擘、挑、抹、剔、勾、摘、打、打圆滚拂拨剌索铃……
结界外的众人只看到随着她弹琴的动作，离灏变得狂乱起来，而长孙虺则趁着此时，朝离灏挥枪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