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得了相思病,帅哥------他姓甚名谁,家乡何处,都不知道啊。
唯有一双黑漆漆,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在黑夜里闪烁。
这闪烁,宛如星辰,照亮驿路,驿路梨花朵朵。
这温柔情深,梨花点点,点点的梨花泪,
很想知道他是谁,他坐在老板车里,非富即贵,高攀不起,貌似小凡高攀不起的。
高攀不起,不想了,索性不想了,还是想一些实际的吧。
妈妈,妈妈她在哪里,寻遍了鹿城,踏破铁鞋,人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可是,妈妈她在哪里
妈妈,或许淹没在鹿城的烟雨里,化作永恒,飘若虚无。
一点点,一点点,无声的晶莹,梨花更泪了。
小凡,别难过了,阿姨吉人天相,她不会有事的,胖妞搂着小凡的肩,轻轻的,轻轻的拍着小凡的背。
这轻轻的,仿佛一首歌,一首歌谣,一首古老的歌谣。
这古老述说,述说着思念,遥远的思念。
有个小女儿,蹲在西湖边,她盯着湖水,傻傻的,傻傻的,湖水里能有什么
小女孩挺傻的,你才傻呢,湖水里有朵花,一朵洁白的花。
风轻轻飘,水悠悠荡,花轻轻开,一朵纯洁,一朵天堂,哎呀,好美的康乃馨。
悄悄的,花中走出一个妈妈,一个温柔的妈妈。
妈妈,亲切的感觉,温暖的怀抱,扑进去,一辈子,一辈子都不想离开。
小凡,胖妞忍不住泪,同情的泪。
胖妞,小凡紧紧的,紧紧的抱着胖妞,姐两的感情,不是姐妹,却胜姐妹。
呜呜,突然,耳边响起一阵呜呜,除了小凡,便是胖妞,白门并没有第三者啊。
这个第三者呜呜,他在呜呜的哭,哭得比主人公还伤心。
是谁如此伤心,好像小凡的亲戚呢。
鹿城这么大,容身一点点,哪来的亲戚。
纵然有什么亲戚,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亲戚什么概念,困难之时,伸出援手,必须的。
门前扣着大红马,不是亲戚来也是亲戚,门前放着打狗棒,骨肉之亲戚不上门。
小凡如此的落魄,生存都成问题,是个亲戚,早已随风飘逝了。
可是,擦干泪,抬起头,却是老顽童。
真是个善良的老人家,他伤悲着小凡的伤悲,流着小凡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