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娘的意思是,二姨娘授意阿云偷了你院中的金火花来陷害我是吗?”
白慕容这句问话不是恍然大悟的语气,而是冰冷的讽刺,向孙玉玲投去邪肆冷傲的眼神。
孙玉玲被盯得头皮发麻,但还是底气十足地说道:“定是这样!”
“好,很好!大姨娘,如果你老实认了,或许不会太难堪,但你既然抱着侥幸的心态想瞒天过海,就看我答不答应了!”
白慕容说完双手环臂,向落月使了一个眼色。
落月明白后走到木宁身边,在大家都不知道落月想干嘛的时候,她抓起了木宁的手。
“宁姐,请问你手指上的伤口是什么回事?”
落月不谦不卑地问道。她叫木宁一声宁姐完全是看在她年龄大的份上,但在御影阁的地位,她比木宁更说得上话。
落月抓着木宁的手示意在大家面前,还刻意将带有伤口未愈合的食指展露出来。
木宁的武功不及落月,无从反抗,只能任由着落月摆弄着她的手。
尽管她带有伤口的手让大家发现了,也没有露出一点异样,神情淡定从容。
“不小心弄伤了手指,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木宁的回答的语气带着一丝自视了不起的傲气。她说完话后抽回手,完全没把落月放在眼里。
“宁姐的一个小小的伤口确实不值得大惊小怪,可再看看这些,就联合起一个了不起的阴谋了。”
落月说话时嘴角邪肆的笑意像极了腹黑女,受白慕容的熏陶,连眼中盛放的笑意,也自带冷傲的气势。
她说完后拿出两张纸,一张是白字黑字,一张是阿云畏罪自杀留下的血书。她一手拿一张,展开这两张纸呈现在众人面前。
木宁看到这两张附有同样字形的纸,心里一惊。
她没想到落月居然去了她的房中盗来了她以往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