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高看着众人,眼神淡漠,明明他才是囚犯,可是,那种蔑视的眼神看向你,就仿佛你只是无足轻重的存在一般,让人心里面不自觉的就慎得慌。</p>
不久前却还是阳光的大男孩,可是,不过几天,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模样,让人瞧着,却是觉得可怕得紧。</p>
毛远心头也是猛地一缩,对上这个文高,突然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招架了。</p>
文高淡笑一声,看向毛远,轻笑一声,毛远倒是还没开始问话,这文高仿佛知道毛远要问什么一般,文高就是说道:“法官,我是无辜的,我是被人污蔑的,从头到尾,我和那个王月都不认识,我们无冤无仇的,我怎么可能去杀她呢?”文高的声音极为沙哑,这声音,倒是说不上什么好听,就像是在锯木头时那电锯发出来的声音,响亮的有些刺耳,让人心里面慎得慌。</p>
容婉在下面听着,都觉得自己的心微微一哆嗦,这个文高,看上去,就仿佛有些不正常似的,让人看了就觉得可怕得紧。容婉不由攥紧了拳头,仍旧是仔仔细细的盯着场上面看。</p>
容老爷子此时此刻却是闭上了眼睛,仿佛对这一切都没有了兴趣,又或者说,他已经知道结果了?</p>
文高的声音沙哑得紧,让人不自觉的心里面发慌,难受极了,容婉不自觉的绕着手,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文高,容婉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这个人,让人有一种无端端的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恐惧,让人难受得紧。容婉甚至是觉得自己的嗓子被人掐住了一般,一听到这文高的声音,牙齿就不自觉的打颤。</p>
容婉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和这文高也是没有见过面,说话,那更加是没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容婉听见他的声音,就是不自觉的发慌,心里面觉得恐惧极了。</p>
容婉这异样自是有人注意到了。苏屽裕眉头一皱,看向容婉,显然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婉婉,究竟想起了什么,这不过是一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啊。</p>
苏屽裕的眉头也是紧皱,看着文高,眼神却是愈发不善了起来,看来,要快点解决这事情了。这事情拖得愈久,倒是让他们觉得我苏屽裕是个好欺负的了。</p>
苏屽裕的额头形成了一个川字,瞧着,显然,他的心情是不怎么愉悦了,苏屽裕不自觉的敲打着桌面,不知道他是在想些什么,苏屽裕瞧着这模样,倒不像是刚才那般淡定了,看着文高,眼神若虎,凶光大盛啊。</p>
这情形,瞧着倒像是有些不妙啊。</p>
与此同时,文高抬起头,看向毛远,依旧是叫着屈:“法官,我真的是冤枉的,这录像也没瞧见是我啊,从头到尾,要压根就没出现过,这情形,怎么可能是我犯罪呢?我可是白白受了那么多苦啊!”文高露出一张苦瓜脸,仿佛真的是受尽了委屈一般,看着毛远,嘴里是不自觉的求着饶。</p>
这般沙哑难听的声音,求起饶来,却是愈发让人想要厌恶。</p>
毛远神情不善,她看着文高,却是没有了一点和蔼,只听她说道:“那天晚上你究竟在干什么,有没有什么人给你作证,如实招来。若是有一句假话,你这罪名啊,是定了。”毛远看着文高,却是显得格外不近人情。若是毛远对于这任盈盈他们还有些许温情,可是,对着毛远,那种眼神之中,都透露出那么几分厌恶,似乎文高仿佛就是什么垃圾一般,就是看一眼,都显得有些多余。</p>
文高此时却是不在意,他看着毛远,丝毫没有因为毛远的这种态度而心生胆怯,他看着毛远,依旧是那般态度,不停的说道:“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文高嘴里不住的念念有词,他念的极快,就好像说明他是无辜的,是他唯一的使命一般,文高不住的摇头晃脑着,他的声音,就仿佛是小刀划过玻璃一般,尖利而又刺耳,让人心里面不自觉的就发慌。</p>
文高抬着头,脸上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看向毛远,依旧是用他那难听的嗓子,继续说着话:“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是无辜的。”从头到尾,文高除了不断说“我是无辜的”,他就仿佛不会说其他的话一般,文高一会儿往左摇着头,一会儿往右摇着头,整个人显现出一种异样的疯狂。</p>
本来毛远倒还是因为这文高装疯卖傻,是想要故意躲避问题呢?这人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说了这么一长串话,怎么这会儿啊,却是不会讲话了,只会讲我是无辜的?于是,毛远一声大喝,看向文高,毛远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威严以及不容侵犯,毛远随后说道:“问你话呢,文高,你是无辜的,那么你究竟是怎么的无辜法啊?”毛远的声音中带着质疑。</p>
文高这时候却仿佛被惊吓到了,抖了抖身子,看向毛远,不自觉的颤抖了,他哆嗦了身子,随后就是说道:“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是无辜的。”他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我是无辜的,他的声音就好像是锯桌腿一般,嘎吱嘎吱,难听到了极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