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到你们抱在一起了,还想隐瞒我?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蒋平听她老公辩解,愤愤不平的说。
“我们没有抱在一起,只是坐的比较近。”蒋平的老公坚决不承认,极力为自己狡辩。他认为反正不在现场了,说什么都没有证据,那就不用再怕蒋平了,他的目的还是想保护那个女人。如果刚才蒋平揪住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女人,那后果不堪设想,他自己也不知道帮谁好。
但是现在只有他们夫妻俩,蒋平的老公就理直气壮起来,不管蒋平说什么他都狡辩,死活不承认,他们之间有任何关系。
蒋平见她老公不承认,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拿起枕头便往他的脸上砸去。她老公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没有怎么睁,就随口吵了几句,在他眼睛半闭半睁的时候,突然被蒋平的枕头打中眼睛。
“蒋平,你干吗疯了?”蒋萍的老公突然坐直身子,像她吼了一声,可能真的打到他的眼睛了,他再也惹不可忍的叫起来。
蒋平一看她老公这副表情,知道自己失手打重了他。虽然心里有一点悔意,但她早已被怒气充满了大脑,已经失去了一点理智,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老公此时的感受,只想发泄自己内心的怒火。
而蒋平的老公说完这句话,起床爬起身,他准备到女儿卧室去睡,知道自己今晚肯定睡不安,不如自己到隔壁睡,免得蒋平纠缠不清。
蒋平见她的老公想离开,急的一把拽住他的衣服,非要他讲出事情的原委,否则坚决不放他回去睡觉。
蒋萍老公见蒋平拉自己的衣服,他生气地用力一甩,没有想到由于他用力过度,蒋平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撞在床的角落,头碰到了床头柜。蒋平的额头立刻红了起来,瞬间肿了,她疼得蹲在床的角落,用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不知道是额头疼的厉害?还是心里疼的厉害?蒋平越想越伤心,开始失声痛哭。
“老婆,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蒋萍老公见蒋萍蹲着床角,不停的用手抚摸额头,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赶忙上去查看老婆的伤情。害怕自己失手酿成大祸,好在只是肿了一块,没有流血,他才放心,但嘴里却不断道歉,希望得到老婆的谅解。
蒋平见老公说好话,知道此时自己过分一点,都没有关系。想到这里,她开始耍泼,假装很痛的样子,边捂着头,边痛苦说:“你是不是想谋杀我?然后和她远走高飞。你怎么这样没良心?我和你过了这么多年。”
“老婆,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我真的是失手了,对不起,对不起。”蒋萍老公见她哭天喊地,不知道她是真痛?还是假痛?急的连声道歉,头不住的点着,那样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其实蒋平撞得并不太严重,只是头有点肿而已,但她想抓住这个机会,好好惩罚自己的老公。于是,她就假装起不来,始终捂着自己的头,让老公看自己很严重的样子,以达到自己要挟他的目的。
蒋平老公见她坐在地上,上前用力的搀扶她起来,可蒋平就是赖在地上不起来,嘴里依然喋喋不休问:“你到底说不说,她和你之间有什么关系?不说,今天我就不起来,疼死我拉倒,成全你们一对野鸳鸯。”
“蒋平,你给我起来!太不可理喻了。”蒋萍老公见她赖在地上,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而且一听蒋平问自己和那女人的事,他就一头的火,立刻站起身,手指着蒋平说。
“你们别吵了,这三更半夜的,邻居怎么想?”夫妻两人正在吵架时,蒋平的父母爬到楼上说。
看到自己的父母,这么大年纪,深夜爬到楼上,蒋平不哭闹了,自己爬了起来,擦干了眼泪,对自己的父母说:“爸妈,你们怎么上来了?没事,我们闹着玩的。”
“爸妈,你们来的正好,请帮我做主,你女儿简直是蛮不讲理,甚至不可理喻。”蒋平老公见岳父岳母上来了,知道蒋平最孝顺了,他开始不依不饶的告状。
“小平啊,到底怎么回事?半夜三更的闹什么闹?你们不睡觉,还让不让我们睡觉?让不让邻居睡觉?”蒋平父母听到女婿在告女儿的状,她们虽有心护着女儿,但碍于面子,还是训斥自己的女儿。
“爸妈,我们真的没什麽,你们下去睡觉吧,我们也睡觉了。”蒋平边说,边推着自己的父母,往房门外走去,并送到他们到楼下,直到他们进了自己的房间,蒋平轻轻的将他们的房门带上。
自己蹑手蹑脚爬上楼,等蒋平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老公已经睡到隔壁女儿床上。她本来还打算闹,觉得今晚不闹出个结果,她睡不好觉,可是想想自己年迈的父母,蒋平忍了下去,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
这一夜,蒋平辗转难眠,满脑子计划着,如何断了老公对那个女人的念想,可感觉自己没有好主意,一直快到天亮才朦朦胧胧睡着。
到了第二天,蒋平起来的时候,她老公已经出去了,听说今天有酒席要办。没办法,她只能买菜做饭,等着时间上班,觉得老公经过自己这一闹,暂时应该不会再和那女人联系。
当蒋平到了班上,刘梦露她们几个已经来了,这几天她们都很关注蒋平这事,特别是刘梦露,只要看到她来,大家都一起盯着她看,看她的表情来判断这事的进展。
刘梦露这一夜也没有睡着,她心里替蒋平着急,可是觉得这是家务事,外人不好插手,只能看着蒋平痛苦的表情暗自着急。
现在看蒋平来上班,脸色依旧很差,刘梦露没有追问,知道她此时需要的是清静。
刘梦露虽不知道怎么安慰蒋平,但她却一直默默的守在蒋平的身边,不时的陪她说话,怕她想太多,思想负担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