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摇了摇头,写到:“许都没有!”
李遗皱起眉头,小声喃喃自语起来:“那就奇怪了,这马钧若不在许都,那会是在那里呢?”
正在这时候,一个粗狂的声音大叫道:“奉魏王令,过往行人与车辆,全部需要检查。”
李遗和张嶷对视一眼,先把邓艾的手又给绑上了。
“邓兄先委屈一下,等到了安全地界,我们自会帮邓兄松绑的。”
前边四位医师的马车停了下来,吴普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等都是从许都来的行医之人,要前去房陵郡帮蒯太守的家人诊治病情。”
几人都是在许都吃过官府的亏的人,所以这次前去房陵郡,都是早早就置办好了各种手续。
而且此时的行医之人都是经常要出外救治病人,像华佗更是东西南北的到处跑。
所以几人倒也没有被怎么阻拦。
他们后面就是李遗和张嶷的马车。
张嶷下车打开后半部分的箱盖,显示出里面的货物来,又拿出了蒯祺写的让家人置办货物、请同僚放行的文书。
之后在周围士卒们围拢上来看满箱子水晶的时候,张嶷偷偷给领头的塞了些银钱。
领头的大手一挥:“放行!”
张嶷还未上车,李遗刚松了一口气,邓艾却在这时候突然使劲挣扎起来。
现在只有一个人在身边看着自己,又是警惕性最低的时候,邓艾若是想要逃出生天,这是最好的机会。
李遗吓了一大跳,赶紧又是一个手刀把邓艾给打晕过去。
但是动静太大,已经引起了周围军士的注意。
“前面车厢里是什么?”
张嶷赶紧说道:“是我一同出来采购货物的同伴,因为生了病,一旦发作起来就会乱动。”
话没说完,张嶷又悄悄塞了些银钱过去。
那军士却一把推开。
“把门打开我看看再说!”
李遗伸出头来:“我等是房陵郡蒯太守的家人,有文书为证。”
“这位兄弟难道还要强行搜检蒯太守的马车吗?”
领头的军士厉声说道:“这是魏王的命令,蒯太守也要遵守。”
“现在逃避征发的人很多,你们莫不是在车上窝藏了那些不愿意去汉中作战而逃跑的人吗?”
李遗故作生气的说道:“你这意思就是说,蒯太守的家人也要被征发去汉中作战了?”
“怎么回事?”双方正在纠缠不下,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呢骑马走了过来。
士卒们纷纷行礼:“侯将军!”
那侯将军点点头,说道:“你们是房陵郡蒯太守的家人?”
李遗和张嶷都点头称是:“车上还有我们府中的一位,眼下生了重病,受不得风,这位兄弟却偏要开门细看。”
那侯将军笑道:“我与蒯太守很是熟络。你们既然是蒯太守的家人,那就不会窝藏逃避征发的人了。”
“放行吧,回去上覆蒯太守,就说宛城侯音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