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街中闲逛,夜棋垚的心情自然是极好,轻悠晃动着手里的玉兔灯,脚步轻盈。
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歪头对苏燃笑道:“说起来咱们几个人,最先拿着一对灯笼的是韩修和枫娴呢。要我说,他们俩看上去还真是般配得很。”
苏燃见她小女儿八卦心起,不禁坏心眼地一笑:“要我说,你和咱们那位公羊公子也很是般配啊。”
“我跟他?”
猛地被调侃,说起公羊子濯,夜棋垚不禁红了脸,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极度不屑,咋咋呼呼地跟苏燃强调起来:“小燃,你什么时候见人跟羊般配了。再说了,那只臭羊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燃见她这副模样,不禁露出一副老妈子的慈祥笑容。
夜棋垚对公羊子濯的不同,恐怕也就脑袋钝化的公羊子濯感觉不出来。
同样,公羊子濯待夜棋垚的特别,也只有脑袋钝化的公羊子濯自认为可以瞒天过海。
想到对感情同样迟钝的两人,苏燃不禁悠悠叹了口气。
末了又垂头无奈一笑,看来这个世界的生活果然悠闲安逸了许多,否则自己什么时候还会关心起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儿来。
陪逛的南陵乐贤在二人身边,心态自然也放轻松了许多,见苏燃一时叹气一时笑,难得多嘴问了一句:“公羊,这姓氏在三国四城倒是鲜少耳闻,是云焰国的新秀家族?”
似乎是因着苏燃之前的调侃,夜棋垚不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摆手:“什么新秀家族,他就是个混小子。”
夜棋垚的语音刚落,三人便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凌厉的气流,南陵乐贤下意识将身边的两人护在身后,浑身戒备,满是警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