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是不是在你那?”
季言希深邃的眼神里似乎有一汪冰凉刺骨的泉水,能够化为冰箭,刺穿对手的心脏。
“是,也许今晚她就要成为我的人。”莫子谦奸佞地抽动着嘴角,似笑非笑。
“你胆敢动她一根手指,我废了你!”季子扬眼中充满了怒火。
“她换了一件红色的长裙,耀眼的像一颗红宝石,性感漂亮,哦,忘了告诉你,是裙子低胸,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么诱人的尤物面前抗拒是不是太不人性了。”
“你……”季言希几乎要捏碎手中的杯子。
莫子谦见季言希已经动怒,继续说下去:“我根本不需要花心思扣押什么房契,威胁,就能让她对我投怀送抱。”
季言希用力地捏紧了茶杯,克制着胸中的怒气,沉重地放在茶案上,怒目对着莫子谦,“你想怎么样?”
“撤销和雅酷的合约,承诺永远不与莫须有为敌。”
季言希饶有兴趣地听着他的要求,反而笑起来:“原来你不是要房契的。”
“区区一栋房子,我自然给的起她。”
“但那房子对她意义不同。”季言希不知道莫子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能毫不留情地扣押房契,我怎么就不能弃之不顾。”莫子谦眼神冰冷,没有了往日的谦和儒雅。
“我果然没有猜错,你的谦和一直都是伪装的。”
“彼此彼此!”
“我跟你不是一路人,我从来不利用女人,我季言希要什么就光明正大的要,从来不需要弄虚作假。”
“扣押房契也算光明正大。”
“赌场有输有赢,输了赌注自然要扣下来,只有最贼心虚的赌徒,从来没有畏缩的庄家。”
“别说那么冠冕堂皇,房子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既然能让她忘了你,也自然能让她放弃房子。”莫子谦胸有成竹地说。
“唐心在什么地方?你把她怎么样了?”
“在她踏入季氏之前,会成为我的女人,你说我会把她怎么样?”
“卑鄙!”季子扬咬牙切齿。
“跟你们姓季的比差远了!!!”莫子谦突然暴戾吼道。
十年前,他亲眼看着父亲跳楼,当场毙命。父亲的工程因为严重偷工减料被追查返工,但工程款拖欠不放,垫付早已超值,被农民工和工程商逼上绝路,无奈跳下高楼,自寻短见。
这一切,都是季荀的阴谋。季荀一直对妻子的背叛耿耿于怀,将一切都算到他父亲头上,逼得父亲走投无路。
虽然他没有证据,但父亲临死之前的话,他一直都记得:爸爸不想死,但是爸爸更不愿意连累你和妈妈!
只可惜,还未等十年,季荀就已经去世了。
他原本以为仇恨就这样随着上一辈人入土为安,谁知道一个偶然让他见到了季言希,在一个拍卖会上,季言希抢走了他心爱的古玩,那是他父亲最爱,他本想拍下祭给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