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谭晚筱一把扯过旁边的西装,裹在身上,“呲溜”一声跑进浴室。
锁上门,谭晚筱一下瘫坐下来,靠在门边不断喘气。
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章显着她昨夜被人狠狠的疼爱过。
如果不是为了雪狐,她至于付出清白把楚清玺睡了吗?
果宝何时与魇门扯上关系,连她都不知道,一出了问题就把她推出去,把她当炮~灰。
想到那一群没良心的人,谭晚筱紧握粉拳,重重的打在地板上。
却是如打在棉花上,毫无力气。
“咔嚓。”一声,谭晚筱打开了浴室的门,一入眼的便是尊贵不凡的男人穿着深色的浴袍,倚靠在门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香烟,云雾缭绕。
地面有着几根烟头,一些烟灰,冒着缕缕白烟。
谭晚筱在浴室待了多久,楚清玺在外面就站了多久。
深锁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红润,因水汽散发出诱-惑的女人,一抹惊讶划过红宝石般深邃的眼眸。
快的让人捕捉不住。
狡黠如谭晚筱。
淡定的目光掠过楚清玺,随即错开他,朝床边走去。
哪儿,放了一条还未扯牌的白色蕾丝边长裙,就远远望去,就知道价值不翡。
背后一道灼热的视线紧紧跟随,差点就败走的谭晚筱咬着唇角,极为不自在。
当着楚清玺的面,脱下浴巾,换上那条裙子。
呼
谭晚筱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转身,楚清玺已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让人看不出神色的面孔紧绷着,慵懒的姿态,仿佛王者睥睨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