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低头从门缝里往外看去,门外果然站着一双白色的鞋子。
一股火焰直蹿白诗诗的头顶,这里是女厕,她也顾不得自己此时只穿着内衣裤,气冲冲的就要打开门锁出去。
谁知,她的头刚一探出隔间,还没看清外面的人是谁,头皮上就忽然传来一道撕扯的力量,接着,整个人被揪着头发,猛的甩到了隔间正对着的一堵冰凉的墙壁上。
随之而来的,整个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啊!——”
白诗诗尖叫一声,撞上墙壁,摇晃了几下才稳住身子,捂着脸,抬头去看动手的人。
“你!——”
白诗诗身上赤-裸着,头发被扯的乱如鸟窝,看上去十分狼狈。
她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着对面的人,气的浑身直发抖,两只眼睛喷着愤恨的火苗。
陆晓溪臂弯里搭着她的长款礼服,看着她,粉唇轻扯,美若珍珠的眸子绽放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白诗诗,打扮这么漂亮,这是要去哪儿啊?”
她边说边看了眼臂弯里的裙子,上面碎钻闪耀,裙子的款式十分精致。
她望着白诗诗,淡定自若的说着这话,话音一落,手里的裙子就被她白臂一伸,脱手,丢进了一旁的蹲式便池里。
偏偏那便池的冲水箱又坏了,里面肮脏不堪,臭气熏天,看一眼都让人觉得恶心。
陆晓溪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白诗诗。
她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人,今天,是第一次。
但是,白诗诗,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