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匪徒,纵使心下一百个不愿意,此时也只能乖乖扭转脑袋,静待老徐的责罚。
没有废话,老徐再次探手,一把撩开匪徒封堵的麻布。
麻布刚一脱口,匪徒那撕心裂肺的讨饶救命声便是跟机关枪样“哒哒”喷出:“哎呀,大哥别杀我们啊,求求你别杀我们啊,你要我们干什么都行,我们”
“啪!”本来是没打算怎么着匪徒的,可他这般叫嚷,老徐实在耐受不住,只能是挥掌给了对方一巴掌:“你再叫一个字,我保证把你嘴巴撕烂!”
所以说,有的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你刚才老老实实按要求照做不就得了,非得巴拉巴拉叫嚷半天。这下好了,被赏了一巴掌不说,保不齐消小命都得没。
当然咯,老徐是没想过要杀二匪,至少目前是这样。
扯过板凳,老徐一屁股坐了上去。
落座后,他俯首凑到开嘴匪徒跟前,目光锐利道:“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能老实答吗?”
“恩,嗯嗯。”不敢废话,匪徒跟乖孙子样连连点头。
“好,我问你,你们队伍中有没有一个梳着板寸,下巴留小挫胡子,马上都是坑的家伙?”
匪徒想了想:“他年纪多大?我们队伍有个30来岁家伙和你说的模样一样。”
“再有,你讲过带黑框眼镜,耳朵打了耳钉,鼻子打了鼻钉的年轻人吗?”
“有,有啊!他是锥子,因为喜欢搞整些东西弄身上,所以我们都叫他锥子。”
点了点头,老徐适才提到的两人都是他透过望远镜观测到来车车内人员的体貌特征。
说实话,也得亏这二人特征明显,否则想要探查清楚还真不是件容易事情。
然,现在匪徒给出的确认很好解答了老徐心理的疑虑,来车就是匪众余党无二了。
“大,大哥,是不是我们那边又来人了?”似乎嗅到了可以利用的机会,“开封”匪徒小心试探的问道。
“哼哼,你说呢?”老徐岂能看不透匪徒这点小心思,他阴冷着脸颊笑道:“你们是不是很希望他们来啊?”
“呃”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见老徐面色不善,“开封”匪徒欲哭无泪啊,忙不迭的扭动解释:“大,大哥,你,你误会了,我不是希望他意思唉,我们心是根你们一起的,我这不是寻思有没有我们能出力的地方嘛。要是有能帮上忙的,我们想将功补过。”
还真别说,这匪徒脑瓜倒是挺机灵的。
只可惜老徐显然看不上他的机灵:“哼!那我就谢谢你的好意了。”
“唉,别别,大哥,这,这些不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嘛。”
“好,那我在问你,从你们到我们这儿你们总共花了多上时间?”
“差不多要40多分钟,对是这么事儿。”匪徒一边想,一边道。
“你们队伍里有没有军人?”
这点很重要,因为从敌人目前表现出的行事风格,老徐觉着他们应该有人指点。
“军人倒是真没听说,不过我们那儿人数不少,来驻地时间也不统一,彼此间并不是都知根知底。但上面几个据我所知是没军人出身的,倒是有个曾经干过私人保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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