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我!”当真是惜字如金。
没办法,这个时候宏利新唇角稍微动动,就会被牵扯着疼。
听出是宏利新,中年人悬着的心稍稍落下了些。
宏利新找他做什么,这个不用问,中年人也清楚。
他端正身子,将手边茶缸完旁边挪了挪,完了这才开口:“进来吧。”
宏利新推门走进。
进入后,中年人瞅见宏利新那张脸,面色陡然僵定。
徐仁杰打宏利新,这个事儿中年人虽然没在现场,但在屋里也是听的清楚。
不过这听动静,和亲眼所见状况,那可就是两码事儿了。
中年人怎么也想不到,徐仁杰下手会狠厉到这种地步。
正所谓打狗也得看主人。
徐仁杰想给宏利新点颜色,中年人可以理解。
自己手底下这般家伙也的确是应该给点颜色教育下。
中年人也清楚下面人行事做事不靠谱。
这在过去,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可是现在……非常时期。
这个节骨眼下面人若是还跟以前一样不靠谱显然不合适。
有些事儿中年人想做,却不好做。
时下交给徐仁杰做倒是不错选择。
由徐仁杰在前面唱黑脸,就算真的出了问题,那也是他徐仁杰的事儿。
队员们愤脑也是针对徐仁杰的。
从某种程度,这个局面其实也附和中年人需求。
徐仁杰的嚣张,一方面能够替他完成管教价差管理队队员的活儿。
另外一方面能,也能让新军和稽查管理队间矛盾冲突更加突出。
两全其美,一箭双雕的方案。
再加上宏利新对徐仁杰先行表现了敌意。
徐仁杰后期给予一点教训也在可以接受范畴。
唯一问题就是徐仁杰这边整的事儿未免太大了。
你要打宏利新杀鸡儆猴,他中年人可以理解。
但给人打成这样……这在中年人看来,徐仁杰那就不是在整顿纪律,还是在泄私愤了。
可事情已经发生,中年人不可能再跑找徐仁杰说事。
不消说,眼下宏利新跑来也就是为了讨公道的。
头疼啊。
中年人望着宏利新面色古怪,迟迟未有开口。
宏利新呢,心理有火,他怎会瞧不出中年人面色中闪烁的踟蹰与愕然。
中年人不开口,那就只能他自己动嘴了:“队长,看到没,看到我脸没?”
中年人点点头,完了明知故问道:“看到了,这是谁干的?”
“还能是谁?徐仁杰!!”
“谁!?”中年人做戏不确定道。
尽管说这宏利新因为嘴巴肿胀,吐词不清。
但适才回话满含恨意应该说回的算清晰的了。
中年人其实也听的明白,只是他脑中还没想好如何应对这茬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