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丁顿家族的人,是我们华国的敌人。欧洲的战机就在我们华国凌空飞过,你们两没资格出现在这!”
听到陆亦深的话,周围许多宾客都不自觉点头。
陆亦深见大家似乎都支持自己,更加得意。
甚至对一旁的寒苍言说,“寒少,你看到了吧,雷丁顿公爵的公子和千金并不受大家欢迎。他们父亲的战机,时刻威胁着我们华国安危,而你和你的父亲都是我们军部最骁勇善战的将帅。”
陆亦深上前一步,压低嗓音,“寒少,你不该被这样的人拖累。他们都是卑鄙无耻的欧洲贵族,跟我们华国无关。”
他自认为,这番作态非常完美。
不但煽动了周围宾客对越心洛和越泽的敌意,也让寒少明白该如何选择利益得失。
然而,陆亦深唇角的还未完全伸展,就听到越泽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
“西赛斯,他们好像不欢迎我呢。”越泽似笑非笑的睇了陆亦深一眼,随后很是散漫的将手搭在了寒苍言肩上。
而向来不让人碰触的寒苍言,非但没有拍下越泽的手腕,反而一动不动的杵在那,任由越泽斜斜靠在他身上,将他当成支架。
“怎么办,要不,你把我跟我妹妹赶出去吧。”
越泽嗓音慵懒,明明平日里是那么风光霁月的男神模样,但偏偏在寒苍言面前,却颇为不正经。
谁也不知道,越泽和寒苍言之间,有过什么样的交情。
曾经,自闭少言的越泽遇见了同样冷漠不愿和人交际的寒苍言。
从最初的沉默拒绝,到后来的惺惺相惜,两个男人的友谊根本不是外人可以想象。
“寒少……”陆亦深这时候也感觉出,寒苍言对越泽的不一般。
他忍不住想劝,但视线刚刚对上寒苍言威严冷漠的眼神,就被他眼底冷冽的风暴秒得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