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唇故意笑了笑，看杨氏抬起头了，似乎还有点不敢置信，季如初再接再厉：“我是阿娘的女儿啊，阿娘快看看，小初的脸是不是长肉了？”
带着杨氏的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一本正经：“嗯，果然是有肉了，还长白了，嗯，都是阿娘养得好。”
“小初，小初-”
季如初傻眼了，没想到逗哄了半天，竟然还把人逗哭了。“阿娘，你，你—我—”结结巴巴的，她果然是不会哄人么？
倒是看着季如初呆愣的模样，杨氏终于是扑哧笑了，脸上还挂着泪花儿呢！抹抹眼角，这又哭又笑的，拍拍季如初的手：“小初，娘这是高兴，这是高兴啊！”
小初是早产，加上刚出生时就被吕氏抱了出去，冰天雪地的，回来冻得都乌紫了，她心里一直觉得是对不起这个女儿的。而且小初以前确实从来都不跟她亲近，甚至还埋怨她给了自己一块丑陋的胎记。
现在小初这样，她能不喜极而泣吗？这也是明明季如初变化这么大，最心疼的杨氏却一直没有怀疑的原因。女儿还是她的，现在更亲近她了，这样真的很好。
季如初心里其实也基本猜到了，不由扑到了杨氏怀里：“阿娘最好了，小初也高兴！”
“小初，你和阿娘说啥呢？”季如月刷了碗筷，擦着手走进来，语气里故意带着点吃味。
季如初昂起头，做了个鬼脸：“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我知道我知道，大姐，二姐说要去赶集！”房间里季小宝钻出来，抱着季如月的大腿，“大姐，小宝也要去赶集，我要买好多好吃的好玩儿的！”
赶集？季如月眉头一挑，还没说什么。杨氏已经发话了。
“好好好，明儿咱就去赶集，都去赶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