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间,沈绿便打了个小哈欠,顾曦丞看她困了,便拍着她的背道:“小乖困了,睡吧,今日我不去书房了,便在这儿陪着你。”
生了病的人便不考虑那么多了,沈绿还打着哈欠呢,就强打起精神说:“真的?在这里陪我。”
顾曦丞哄她说:“真的陪着你,小乖安心的睡吧。”
沈绿听了他的话,将脸颊在他大大的手掌上蹭了蹭,安心的睡了。
顾曦丞看着沈绿慢慢自己的怀中睡去,眼神沉了沉,苏越,苏越,越,好一个苏越。
赵家皇子是越字辈的,当他真不知吗,京中哪个敢大着胆子和贵人取同一个字。
紧了紧双臂,无论如何的党政之争,不要波及到他便好,且不说他们为何纡尊降贵的跑到这小酒楼里,二楼这么雅间不坐,偏来这里挤。
若是普通人来说挤一挤,顾曦丞也不会想这么多,可来人不一样,又不知是何目的,他自然会防着了,可如何能防的了,从他踏入京中,便已卷入了这场风云中。
皇二子向来拉拢赶考的人,以扩充实力,老皇帝最忌讳的便是自己的儿子拉拢人心,尤其是进京赶考的举子。
皇党之争向来如此,他们并不在意手段,只在乎最后谁坐上了那个位子,最是无情帝王家,这话果真是一点都不错。
顾曦丞想了一会儿便回神了,看了看怀中的沈绿,已睡的香甜,他小心的将她放到了床上,轻轻的走了出去。
顾曦丞给沈绿煎药的时候,还抽空出门去买了几个蜜饯,沈绿怕苦,所以才不愿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