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剜眼割舌头、拔掉手指甲脚趾甲都是小意思,还可以用蘸了盐水的柳条来抽打你,那个滋味儿……”吴双双用一种轻描淡写的口气,描述了十几种酷刑。
光是听听都够人毛骨悚然的。
陈婆子到了最后干脆眼睛一番晕死过去了。
捧着糖罐子回来的春泮一看陈婆子晕了,心里觉得痛快极了,问道:“九夫人,真的要给她抹糖?”
吴双双淡淡瞟了她一眼,“难道你觉得我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春泮忙道:“当然不是!”立刻从糖罐子挖了一块糖走上前去。
原本在晕迷中的陈婆子“噌”的坐了起来,往后退去,“别别别!小大姐儿,我错了,我错了!九夫人,您让她住手啊!我说!我都说!”
吴双双摆了摆手,春泮收住脚步,往后退了退,站在一旁,手里的糖却并未放下,大有陈婆子若是不肯说实话立刻就去抹糖的架势。
陈婆子战战兢兢说道:“九夫人,奴婢……奴婢其实是个特别小心眼儿的人……老实说,奴婢活了这么大,可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委屈,这一次也是听说九夫人这里的活计轻省而且拿的钱也多,所以才托关系找门子过来的。
“刚来那几天的确是享了几天福,九爷爱重九夫人,常常亲自下厨,只是非常偶尔的情况下,才用到奴婢。所以奴婢就飘飘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