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争对今日朕遇刺一事,朕这里会好好的追查一番,再处理干净。
而左相大人你已经年过功高,以后若有闲瑕时刻,还是多多操心自己的家事为好。
无事,你便退下吧。”新帝垂下眼,拱拱手,示意他离开。
“是,陛下。”左相大人抹抹额头的密汗,步子踉跄的步出乾清宫。
“哼,这个遭老头子,过去都没见他有心事关心朕的一分一豪。
现在也不知是生了什么闲心,突然管起朕的私事来了。
莫不是,真的以为自己是太皇了?”新帝闷闷不乐的取下脸的面具,随后一丢在旁。
“陛下,这话你可不能轻易在外人面前提及。毕竟,大家还不知您的第二个身份。”肖公公小声提醒道。
“哼哼,不知道!这怎么可能?
今天,朕事出意外的让那女人从由下的看了个透。
你以为,这个秘密,从今往后不会不径而走吗?”新帝不以为然,对着镜子给自己脸的伤口,仔细药。
“那依奴才之见,这个女子更不应该留着活口了。”肖公公一脸谨慎道。
新帝停下手抹药动作,挑眉道:“怎么?你是追查到了她的行踪了吗?说话这么有把握。
你可知,她溜得都快跟泥鳅似的。三下两下的,也能让你轻易逮着?”
“陛下,您忘记了。咱们手里头,可是养着一群好的猎犬。
这宫门一直关着,不信她能天遁地不成?”肖公公十分机智的分析道。
“诶,肖公公,你怎么能猜测出……她还身处皇宫里头呢?
以她身的功夫,你以为这偌大的皇宫,能将之轻易困住?”新帝明显表示质疑。
“陛下,事发后您一直处在昏迷。有些细节、事情却没奴才清楚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