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水都凉了。我们起身，到床聊吧。”话落，他先起身，踏出浴盆。随手一带旁边的浴巾，干净利落的抹了抹身子。
“起来呀。”他伸手，催促道。
“哦哦。”凌雪晗点点头，抬腿跃出盆里。
他又拿起另外一条浴巾，将她利索的擦干净，随后一丢浴巾。反身一揽，抱起她走向大床。
“衣服没得穿了，怎么办？”凌雪晗有点苦恼的钻进了被褥里。
“不介易的话，穿吧。”凤楚晏随手丢给她一件内袍，折身又自己披另外一件。
“哦。”凌雪晗嗅嗅那袍子的清香，嘴角一弧：这人的自带香气，堪香妃啊。
絮絮嗦嗦的穿好内袍后，转过身来才发现，那人已经在身旁躺好。
他转头，与她的目光撞在一起，嘴角一勾道：“看什么？”
凌雪晗收回眼神，撇嘴道：“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咱两扯平了。”说完后，便闷闷不乐的钻进了被褥当。
“怎么了？”他俯过身来，表情关切道。
凌雪晗语气幽幽道：“问过你好多次了。可是，你总是刻意的回避着我的问题。我在想，我们过去的关系，难道真的很差么？”
“别胡思乱想了。你刚刚不是知道答案了么？对，我们曾经确是师徒关系。”凤楚晏有点无奈，有些事情，看来再也无法隐瞒下去了。
凌雪晗伸手，勾住他的后颈调侃道：“真是师徒关系啊？天啦噜，晏你真是重口味啊。”
他望着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一张丑陋不堪的脸。
意味深长道：“嗯，是……挺重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