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你要是不说。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价值呢。”凌雪晗语气淡谈道。实则，开始心灰意冷。
“雪儿，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的样子？还是，你并不想与我练制这封灵傀术？”
她一直都是面藏不住心事的人。这不，他一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凌雪晗摇摇头道:“不，如果能够成功的练成封灵傀术。对我而言，是再好不过的。它即能让我继续活命，又能保住腹胎儿。想想都很美，跟做梦似的。
只是，你刚说过，这事儿存在风险不是吗？
晏，你老实告诉我。这事儿，你这里到底有几成把握？而失败的后果，又是什么？”
“雪儿，我不想骗你。老实说，练制这种禁术我这里只有三成把握。
而失败的后果，便是……你和孩子都可能会被殃及。”他面色沉重的望着她。
凌雪晗身形一愰，倍受打击。“你是指，很可能会一尸两命？”
“……”他扶住她的后背，稳住情绪。“雪儿，要不……还是算了吧。保不齐，我真的会因为这事儿，赔了夫人又折兵。”
“晏，假如练制了这封灵傀术。我会以什么形态活着？是魅，还是鬼，还是人不人鬼不鬼？”凌雪晗好道。
“如果成功，你将会以鬼魅傀儡的形态重生，听任我的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