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晗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谁知对面那人斜视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颈上瞧。
“……”凌雪晗嘴角微微一撇，收拢了一下领口，盖住被某人种下的几朵草莓。心里不免腹谤了句：看啥看！这脖子上的遍布吻痕，还不都怪你呀！
对面那人挑眉，嘴角不可直置否的微微一弧。
凌雪晗扶住门，挺了挺微微发酸的腰身。
对面的腹黑男人，心头一动。暗忖着：昨晚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呃，那以后还对雪儿温柔点，对，一定要温柔点……
“对了，听闻朱雀前入北庭之事，还是北皇事先，主动提出来的吧？”
方皑月坐在殿厅的主位上，目光时不时的打量了一眼对面闷不作声的师徒二人。
“师傅，师祖请用茶。”凌雪晗见准时机，为其酌上两杯素茶。
“嗯。”方皑月端起杯子，转手递给了旁边的爱徒。“晏儿，你喝。”
“谢谢师傅。”凤楚晏接过茶，随后掀衣落坐在方皑月的对桌椅上。
他闭眸微微一闻茶香，再轻啄了一口素茶，表情显得的惬意、讲究。
喝完茶后，凤楚晏点点桌角，表情严肃的苛责道。“咳，朱雀，你还没会答师祖问题呢。”
“……”方皑月抿唇一笑。
“是，师傅。”凌雪晗手心暗握成拳，心头咆哮着：啊西吧！好你个孝顺乖徒弟哈！有种晚上别来敲我深闺房大门啊。有种别来蹭我的大床啊！
“愣着干嘛？快说。”他微微拧眉，神色略显不耐道。
“……”此时，凌雪晗脸上挂着一抹浅盈盈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