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楚晏当头一愣，随即笑了。“师傅，徒儿当然记得。徒儿说，这一生之中，除了娘以外，您就是晏儿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女人。晏儿会铭记师傅谨言，将封灵之术发扬光大，重振我玉家明楣。”
“呵呵呵为师怕时过十年，晏儿已经忘了呢。
晏儿，为师问你。光阴转眼已经过去十年，师傅现在……还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了吗？”方皑月松开附在他容上的手，垂下眼后的表情，带着一比难以擦觉的自哀自怜。
“师傅，为何这样问？难道师傅您从心里原本就不认同徒儿的话吗？
如果是这样，徒儿收回便是。请师傅切莫因此事，扰了静修。毕竟，您现在的身体才慢慢恢复，更不能有一丝仰郁。”凤楚晏谨慎有礼作揖，相较年少时的青涩大胆，如今初落得倒是成熟稳重。
“呵呵，原本为师听到你的这番话应该高兴万分的。
谁知，到现在为师才真正的认识到自己的内心……早就沾染上了往日最不屑的凡尘俗念了呢？晏儿，你说为师该怎么度化这道劫呢？”方皑月说这话时，脸上竟腾起了宛如少女般的小红云。
“师傅，您是不是喝酒了？”凤楚晏神情担心的望着她，昔日站在封灵族最高顶层的执权女王，如今变得郁伤满腹，哀怨自怜，这行事风格实在显得奇怪。
“喝酒？不，不，不，为师是吃斋修道之人。喝酒这种行为，实在太奇怪了。”说到这时，方皑月的神色渐渐变得迷迷糊糊起来。
唯独追问一件事情时，却显得格外清醒。
她握住他的手道，“晏儿，为师现在还是不是你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