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犹豫。
白纤羽也不询问白石公是从那里得到的消息，更没有隐瞒的想法，而是直接选择实话实说，坦然承认道“是的，石公爷爷。最近，我的确在探查野生的希望蛊。”
“你啊！”白石公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乖巧的少女，肃声道：“纤羽，你该清楚，一旦家族知道了这件事，你会遭遇怎样的后果？”
“老实和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想给你母亲进行开窍仪式吧？这绝对不行，这是族规明令禁止的！”
对于白纤羽为什么寻找野生的希望蛊，白石公目前只能想到这点。
在他的认知中，白纤羽很是孝顺。
如果是想给自己母亲开窍的话，私自寻找希望蛊就是完全说得过去的事。
而且，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在白家寨以前的历史中，不乏有族人瞒着家族，给外姓人开窍的事。
而且，这还不是个例，数量很多。
这些人里，有这些族人的外姓父母、情人、朋友。
等等，不一而足。
他们有的准备妥当的，甚至还会准备类似敛息蛊的蛊虫隐藏开窍事实。
而没有这些手段的族人，动作更是简单粗暴，在开窍后，直接安排私自开窍的人恨随商队离开。
当然，也有不离开的。
不过，若是不离开。一旦被家族发现，那么后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和开窍的人一起被家族驱逐出山寨。
就白家寨往年的历史中，就有不少被驱逐出家族的例子。
白石公不得不如此担忧。
白纤羽可以说是白石公最得意的弟子。
他很担心，白纤羽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白纤羽若是私自给自己母亲开窍。
这个消息一旦泄露，白纤羽必将会遭到政敌的攻讦。
看在白纤羽三转蛊师的份上，白家平或许会怜其才华，从轻发落。
但白纤羽的人生履历必然会留下污点。
在白家寨的政治前途也必然会被毁。
白石公厉声喝问白纤羽，他却不知道，白纤羽却因此稍微松了口气。
显然，白石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白纤羽寻找野生希望蛊是为了炼制魔道蛊虫。
既然白石公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白纤羽心中的杀意也悄然平息了下来。
不过，表面上，白纤羽却一副挣扎的样子，像是考虑了许久才道：“石公爷爷，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么我只好告诉你了。我寻找希望蛊，其实是为了实验一道蛊方！”
“实验蛊方？真的假的？”
白石公有点不信。
他还没听过希望蛊能参与炼制什么蛊虫呢。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没听过却也不表示不存在。兴许，白纤羽收藏的秘方中，就有某只蛊虫需要希望蛊参与炼制。
“真的！”
白纤羽认真的看着白石公的眼睛，眼神很是认真。
看着白纤羽脸上认真的表情，白石公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嗯，没有一脸纯真的看着自己不断眨眼睛，的确没有说谎。”
顿了顿，白石公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道：“姑且就当做你是在炼制蛊虫吧。那么，我想问你，你想要炼制什么蛊虫？”
炼制什么蛊虫？
白纤羽那里知道自己要炼制什么蛊虫啊！
不过，白纤羽也有自己的办法。
白纤羽做了个鬼脸，调皮道：“石公爷爷，这可是我要炼制的底牌蛊虫，是要保密！别说您了，便是我爹爹和老师问我，我都不说的。”
蛊世界是很注重隐私的。
即便是父母，也不能轻易检查儿女的空窍。更不要说，白石公和白纤羽的关系仅仅只是老师和学生了。
白石公被白纤羽的话堵住，却也不好继续再问了。
沉默片刻，白石公只好道：“也罢，我也不问你了！不过，纤羽，我要你记住一点。白芒那些人一直在针对你，你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一点。”
“这事一旦被他们知道，你会有麻烦的，即便是族长大人，都不好包庇你的！”
“我知道了！”白纤羽点头。
她自然知道，无论想要做成什么事，在没成功之前，最好要保密。
白石公见状，继续道：“还有一点，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不要和金珠三姐妹走的太近了！”
“人总是会变的！”
“在以前，她们或许是你的朋友，不会出卖你。但经过了社会的污染，为了利益，难保不会站在白芒的立场对付你啊！不想被人背叛，就不要给人背叛你的机会！”
听到这话，白纤羽脸色一黑，当即厉声斥责道：“石公家老，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和金珠她们三人情同姐妹，我不信她们会出卖我。如果你再说的这类话，我可能就有急事要离开了！”
“好好好，不说了！”白石公露出一丝无奈，却也只好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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