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慌张的检查自己全身的皮肤我什么事也没有,那些痛苦的挣扎真的像梦一场。
一想到大火里的沈黎,我心有余悸,幸好是一场幻觉,不然沈黎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肯定是要发疯的。
我抱着西装外套慢慢的从油菜田里爬起来,外套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我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裤子白色上衣的男人气愤的叉着腰,跟阿七和瘦无常争执着什么,颀长的背影很熟悉。
我竖着耳朵听了一会也没听清楚他们在吵什么,只好起身朝他们走去,刚靠近那个男人,他突然伸手将我拉住,不许我再往前走,他说:“别过去,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
我惊讶的望着跟前颀长的男人,惊讶连连正是庄以诚。
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上一次面对民众的围攻,他不声不响的把我一个人撇下了,怎么又突然出现了呢?而且他跟阿七他们吵的面红脖子粗的又是为哪般呀?
望着他,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也百般不是滋味,不怪他是不可能的,可是怪他有从何怪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