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当然不是,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我带着男人来到了那个大坑前,将布偶的事情对他一五一十的讲了。他皱着眉头,望着大坑沉思着什么,忽然说:“我好像来过这里。”
“那很正常呀,刚才我们就是从这里离开的。”
男人皱了皱眉,摇了摇头,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你说的布偶很可能是一种被人施了巫蛊之术,他既然能够化作旱魃成为鬼物中的最厉害的一种,想必来历不简单,若要弄清楚其中的缘故,还需要费些心。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他说着已经往山下走了,伟岸的背影在山路上规律的移动着。
巫蛊之术几乎是在原始社会就已经存在,可谓是历史悠久,历史上关于巫蛊之术造成的大案也不在少数。我不知道这个布偶跟巫蛊之术又多深的牵连,也不知道自己会被他拖累的多深,此时天彻底的被黑幕盖住,一轮毛月亮在天边照的人心发慌。
我心里发毛,赶紧的追上男人:“恩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背着手,头也没回:“我姓庄,叫庄以诚,以后不许你问任何问题,否则我就放任那个旱魃纠缠你。”
他冷峻的面庞染着一层薄薄的月华,更显得清冷,不近人情。
“我叫秦颜,以后不问就是了。”
庄以诚将我送到小旅馆,然后自己走了,我倚着门目送他笔挺的背影消失在暮色里,才推门进了小旅馆。
我住的这间小旅馆的老板娘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颇有几分姿色,我走进屋里见她在前台玩游戏,有人进来她头也没抬一下,我也没打招呼就自己上楼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