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人家堂堂国师，我可得罪不起……”
“师父，好虚伪！！！”南宫沐瘪嘴，撇开眼神说了句真心话。
泠溪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好好体会。
师父给他的感觉，那像是怕国师的样子？刚才那个态度……像是不敢得罪？应该是临邺国第一个敢骂国师是神经病的了。还真谦虚，谦虚过了，不就显得虚伪了？
“沐，我问你一件事情。”泠溪忍了半天，最终打算还是解开心中的不解。“神玄大陆，有男嫁女这种风俗？…”其实问这个问题，泠溪本省就表示很奇怪。
“有啊！”
原以为南宫沐会思考一下，结果果断不拖泥带水，南宫沐才多大？居然能够知道这件事情，怕是这事情真的不是少数。
“女人不是应该从一而终么？”好吧，对于她来说这也是废话，可是她觉得神玄大陆应该也属于封建思想保守那种，也决定要入乡随俗，所以在失-身后才觉得特别对不起清绝。
“……”
面对南宫沐一脸呆萌看着自己，似乎不太明白从一而终这词的样子，泠溪表示理解无能，差点就扶额了。
南宫沐想了想，“是这样的，神玄大陆以强为尊，你说的那些应该是指弱者附庸才必须遵守的。”
南宫沐其实也是一知半解，但并不代表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些‘常识’。
“师父，这都不知道么？”
……知道个屁！这种毁三观自己怎么可能知道？
泠溪回想起以前某些的种种，想起顾颐冉男夫的身份，想起南宫晔听到自己的玩笑那么生气的场面，顿感无力。
难得师父有这么无知的一面，自己有表现机会，南宫沐自然不会放弃，那是坐得笔直，给泠溪讲解了起来。
“女子若是达到圣阶之上，是可以自立门户，作为妻主三夫四侍。但嫁做男夫，就可以算的上是附庸了！会被套上依靠女子的名头，当然里面一些人不乏强者。比如，圣器城城主男夫有好几位圣阶，她是当时神玄大陆的数一数二美人，修为美貌，又是当时最厉害的炼器师。自然好多男子拜倒她的石榴裙下。”指导师父感觉真不错……南宫沐津津乐道。
“……圣器城。”泠溪想起这个，口中咀嚼了着三个字。
“怎么了？师父？”看着出神的泠溪，南宫沐觉得现在的师父有些奇怪。
泠溪又想起国师，原以为他是消遣自己，把自己作为浪荡女，可不想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深意，附庸？看起来像是吃软饭这种词。
泠溪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解释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现在细细回味过来，国师像是做过很大的心理斗争，他知道自己有了清绝，所以才迟迟没有给予告白，可是经过前千翻思虑才做了这个决定吧？
作为国师，作为炼丹师，要说嫁给自己，应该是放弃很多……
说不懂感动是假的，毕竟国师怕是很多女子会心悦于他，可是他却愿意放弃所有，奉自己为妻主？
可是自己不能回应他。
因为这个她接受不了……
“师父？……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我没事，在想一些事情而已。沐，以若是你不喜欢人家，千万不要让人家喜欢上你，因为……只有情债最难还。”泠溪目光空若幽兰，此刻端坐着像极了一幅画。
“……师父，这个不能控制吧？”南宫沐对于泠溪无厘头的话表示不解，师傅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