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璃收拾心情，试探问道，“小小，你还记得这几天的事吗？”
“世凌跟我说了……”自责表情现于脸上，“我……差点害了近使大人……”小小头低得更低了，“我还……伤了妖王……”
“你全都不记得了吗？这些全都是方大哥告诉你的？”
“我只记得一些画面……不是那么清晰……”小小回想着脑海里一闪而逝的片段，内疚感更重了。
“那你还记得起，为什么要抓我吗？”米璃知道这样问很残忍，可是暴走后的小小一直紧追米璃，这点让她很在意。
“为什么……”小小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感觉，一阵疼痛贯穿她的头部，难受不已。小小抱头，表情痛苦。
“小小不要想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米璃不愿看到这样的小小，抓住小小的手，好让她放松下来。
“对不起……近使大人……小小没用……”小小愧疚，眼里含着泪花。
米璃安慰小小，“不碍事的，又不是很重要的事情。”米璃安抚着小小，顺势让小小躺下，“时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明早回去之前，我再来看看你。”
“近使大人要走了吗？”小小抓着米璃的手，不让她走。
“出来好几天，该回去了。以后我还会来看你的。”米璃像哄着自己的妹妹一样，哄着小小，拉开小小的手，放进被子里。对着小小微微一笑，“不要再叫我近使大人了，我叫米璃。”
说完，正想转身，小小叫住了她。
“璃姐姐，我记得那个时候追着你不放……好像是因为体内的另一股气流……”小小抿了一下嘴角，“除了‘真果’，另外一股气流，我不知道是什么……”
米璃心一紧，是“凤气”！难道跟“凤气”有关？
“那股气流的主人似乎曾经伤到一个人……那个人给它的感觉……跟你一样……”
米璃瞪大双眼，跟她一样？
“好像是异世的感觉……”小小伸手按着头，疼痛感再次传来，“璃姐姐，对不起，我只想起这么多。”
“不用说对不起，想起这么多，已经很有帮助了。”米璃给了小小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你，小小。”
小小摇摇头，亲切的笑容迎上米璃，“虽然小小比你活多了几百年，但是真的很高兴有你这样的一个姐姐。”
米璃摸着小小的头，“我也一样！能多你这样一个妹妹。”
转身离去，满腹疑问。